秋蕴宜和秋蕴徽两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陪侍在侧,他也跟瞎了一样没看见,当下便换好衣服,兴致勃勃地出去围猎野物了,晚间升起篝火的时候,他就已经带了一堆猎物回来。
“皇”
他提着几只山鸡野兔子,兴冲冲地想要和边云鹭邀功,但走到一半想起来边云鹭打过他,还抢了他的未婚妻,想说的话卡在嗓子眼里,一扭头,随便逮住一个人,也不管是谁,就开始炫耀起来了,
“你看,本殿下射的兔子!”
黎时微正坐在篝火边烤火,忽然被贴脸炫耀,忍不住微笑,敷衍又礼貌道:“殿下真棒。”
边云雁一屁股坐过去,骄傲道:“那当然。”
夜里风凉,边云鹭风寒才好,又中了毒,身体不行,边云雁说话的时候,他正指尖成拳,抵在唇边咳嗽,秋蕴宜和秋蕴徽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闻言下意识转过头,看向边云鹭,异口同声道:“陛下没事吧?”
边云鹭:“”
他被夹在中间,耳边是两位美人娇声的关心,只觉无福消受,于是微微侧过身,倒向秋蕴宜:
“没事。”
春和见状走了过来,跪下给边云鹭披上外袍,边云鹭知道自己虚,于是自觉系好带子,系到一半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侧过头问秋蕴宜,低声问:
“蕴宜,你冷不冷?”
秋蕴宜本来想说不冷,但抬眼看见秋蕴徽,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边云鹭见状,便解下披风,披在了秋蕴宜的身上。
秋蕴徽:“”
他在一旁看完全程,眼神微微一暗。
但他并未表现出任何不高兴或者委屈的神情,只是坐在篝火边,静静地看着跃动的火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间风凉,没一会儿,边云鹭就有些受不了了,要回营帐休息。
他要走,其他人便也跟着站起了身,行礼,随即目送边云鹭离开。
眼看着边云鹭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内,秋蕴徽站在秋蕴宜的身边,半晌冷不丁开了口:
“兄长。”
他说:“你已经与睿王殿下立下婚约,却又对陛下暗送秋波,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吗?”
秋蕴宜闻言心中一惊,下意识转过头,看向秋蕴徽,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秋蕴徽转过头,静静地看着秋蕴宜:
“兄长既然已经是睿王殿下的未婚妻,就该摆正自己的位置,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脚踏两条船,心里想着睿王殿下,却又与陛下不清不楚。”
“我没”秋蕴宜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能站在原地,面对秋蕴徽凌厉的眼神:
“我”
“好了,兄长不必和我解释。”
秋蕴徽转过头,脑后的流苏珍珠垂坠,轻轻晃动,如同他的皮肤一样,隐隐散发着莹光,
“兄长还是好好想想,日后要如何收场吧。”
言罢,他提起裙摆,就准备离开,却被秋蕴宜叫住:
“等等。”
秋蕴宜站在停住脚站在原地的秋蕴徽身后,勉强保持镇定: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我想做什么,与你何干?”
“”秋蕴徽闻言,转过头,看向秋蕴宜,与之不卑不亢地平视,半晌,才淡淡道:
“因为我喜欢陛下。”
“!”秋蕴宜一惊,看向秋蕴徽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你疯了!你才十六,他比你大了十二岁——整整一轮!”
“那又如何。”秋蕴徽道:“若我真能当上皇后,陛下比我大多少岁我都不在乎。”
秋蕴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