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吻了吻乔云裳的脸颊,避重就轻道:
“怎么穿这么少。”
“?”乔云裳从崔帏之怀里仰起头,对崔帏之这句话表示不解,奇道:
“在家我穿这么多做什么。”
他说:“真穿多了,你又不高兴。”
崔帏之:“”
他看着乔云裳不满的话,没有反驳,片刻后在乔云裳逐渐迷惑的眼神里,冷不丁将乔云扇单臂托抱起来,顺脚踢上门,随即将乔云裳扛到床边,丢到了床上。
乔云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摔得有些懵,头砸在柔软的枕头上,眼冒金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崔帏之却已经开始站在床边解腰带了。
他逆着光,半张脸隐在阴影里,没有开口说话,显地有些面无表情,乔云裳不由得有些害怕,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崔帏之拽着脚腕强硬地拖了过来。
男人和双儿的力气差距是悬殊的,乔云裳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狠狠压制住。
他不知道崔帏之忽然是怎么了,只知道他今晚格外粗暴,他有些受不住,最后哭的枕巾都湿透了,使劲儿挠崔帏之的后背:
“崔帏之!”
听到乔云裳带着哭腔的音调,崔帏之眼中的狠厉终于被缓缓抚平。
但他动作并未慢下来,而是将乔云裳翻过去,视线不经意落在他后腰的两颗痣上。
这两颗痣像是把崔帏之刺痛了,他忽然又发起疯来,乔云裳两眼一黑,要不是崔帏之伸手捂住了他的额头,他差点撞到床头昏过去。
晕过去之间,乔云裳只能看见崔帏之隐没在黑暗里的身形,双臂肌肉微微鼓起,线条流畅,早已不似当初的少年单薄,如同一只矫健的成年豹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云裳才从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
他睁眼时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拆卸过了一遍,想要动作,但腰却被人搂着,腰间的手臂如同铁钳,怎么也挣扎不开。
乔云裳只好微微侧头,只间崔帏之侧躺在他身边,正在把玩他的手指,也不知道是一晚上没睡,还是刚才才醒。
看见乔云裳睁眼,崔帏之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他眉心的红痣:
“娘子醒了?”
乔云裳一张嘴,嗓子就哑了,全是昨晚哭的太用力导致的:
“嗯。”
崔帏之:“”
乔云裳看见崔帏之嘴角的神情抽动了片刻,像是有些想笑,但是没有笑出声,但也足以让乔云裳大怒:
“你还笑!”
他拍开崔帏之玩他手指的大掌,道:
“还不是你,我嗓子才哑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崔帏之赶紧抱住他,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总觉得亲了一块豆腐一样软,还带着双儿自娘胎里带来的体香,温柔甜馨:
“娘子别生气,我方才不是笑娘子,我笑我自己呢。”
乔云裳侧过身背对着崔帏之,不他。
崔帏之从身后抱住他,道:
“娘子生气了?”
乔云裳不吱声。
崔帏之碰了个没趣,倒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道:“生气也没用,你是我的娘子了,生气也得和我在一起。”
乔云裳闻言忍不住啐他:
“好不要脸!”
崔帏之嘿嘿傻笑,片刻后复又道:
“娘子”
他顿了顿,可疑地停顿了片刻,没有再说下去,乔云裳觉得不对,忍不住转过头道:
“怎么了?”
“没什么。”崔帏之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但乔云裳心思细腻敏感,总觉得他昨晚回来后就怪怪的:“陛下已经下了诏书给我们赐婚,你看看,你想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