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梁儒卿闻言,瞬间捏紧了拳头。
他至始至终都想不明白,为何这崔帏之命这么硬,又这么好,掉下崖了还能活下来,甚至还能得到女真大王姬的青眼。
嫉妒如同成群结队的蚂蚁一般,密密麻麻地侵蚀着他的心脏,梁儒卿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盯着崔帏之,半晌方咬牙切齿道:
“崔帏之,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崔帏之闻言挑眉:“三皇子这话是何意?”
梁儒卿一脸阴狠地看着崔帏之,全身隐没进阴影之中,身下的影子不断被拉长投射在墙上,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面目狰狞的鬼影:
“你少装傻!乔云裳和会兰怀宁都争着抢着要嫁给你,你在晚宴上大出风头,现在估计在心中得意的不行了吧?”
崔帏之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梁儒卿,甚至懒得下马和他对峙,看梁儒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玩味道:
“是挺得意的。”
他故意恶心一把梁儒卿:
“三皇子如此关注崔某,莫不是也同女真大王姬一样,对崔某芳心暗许了?”
梁儒卿被气的差点一个倒仰晕过去,胸膛急剧起伏,半晌说不出一句来。
崔帏之也懒得他,径直牵起马绳想要离开,在即将和梁儒卿擦肩而过时,那梁儒卿忽然道:
“乔云裳的后腰处,长着红痣。”
崔帏之猛地拉住马缰绳,转头看向梁儒卿,眼底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笑意,表情也逐渐变的凝重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两颗红痣,在临近腰窝的地方。”
梁儒卿全身都藏在阴影里,但那些话却毫无遗漏地落进了崔帏之的耳朵里,令崔帏之指尖用力,死死抓紧了缰绳:
“崔帏之,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他后腰有两颗红痣?我好心告诉你,乔云裳未必如你想的那般贞洁,趁你不在的时候,不知道和多少人暗通款曲,私相授受。你以为你娶了一个宝贝,其实他只是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婊\子破烂货罢了。”
梁儒卿下哈哈大笑道:
“像他这样的双儿,别说娶他正妻,就算是给我做最低贱的通房,我都嫌脏!”
崔帏之猛地一拉马缰绳,马登时抬起前蹄嘶鸣一声,紧接着猛地朝梁儒卿冲去。
梁儒卿的暗卫登时从暗处飞出,左右将梁儒卿护在身后,崔帏之从马上飞身而下,掌心的匕首飞出,轻而易举地就划过两名暗卫的脖颈,血液登时如血柱迸溅而出,沾染上崔帏之的眼皮,匕首在空中飞旋一圈,随即稳稳落回了崔帏之的掌心里。
崔帏之没有来得及擦脸上的血,而是抓着短匕首,经过两名暗卫的尸首,一步一步地逼近梁儒卿。
梁儒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一步,呵斥道:
“崔帏之,这里离宫门不远,不到半炷香就会有守卫经过这里,你难道想谋杀皇子?!”
崔帏之没有说话,上前一步,用力掐住了梁儒卿的脖颈,将他狠狠按倒在墙上,眉目狰狞:
“你以为我不敢?!”
他左手掐着梁儒卿的脖颈,将其掐的近乎窒息: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三皇子算什么,就算是连太子,我都不曾放在眼底,凭你这样的货色,也配评价我崔帏之的妻子?!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就是给我妻跪着提鞋都不配!还自恃皇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实则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梁儒卿感觉自己快要被崔帏之掐死了,肺中的空气急剧流失,他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而就在他奋力挣扎的时候,下一秒,冰凉的匕首就擦过他的脖颈,被钉死在了墙上,令他浑身的血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