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梁寂鸾说的是标记,在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中,标记俨然是件极其重要且独一无二的事。
无异于寻常人中的三书六聘,谈婚论嫁,这么厉害,翁思妩不由地心生紧张,仿佛连∑胯∑下的马都感觉到时机紧迫,要带着背上的两人归巢。
行宫之外,已有梁寂鸾带来的侍卫等候,一见他出来便都骑上马纷纷跟上,目标是赶往京都的王宫。
路上碰见返程的世家公子,都茫然地看着他们的队伍远去,“那是陛下还有芙徽公主?”
“怎么回事,那我们的竞技还要不要比?”
最先回来的是极少的两三个人,按照侍卫们训练和校考的标准,他们在赛马的竞技路上并没有安然无恙一帆风顺。
路上遇见陷阱败落的人将近一半,即使输了还得在侍卫们的监督下继续完成。
如今好不容易回来,陛下却先走了,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为何不比,陛下不在,放出的话却是一言九鼎,你们官位和资格都不想要了?还不快走!”
一旦命定之人有发忄青期的迹象,到了适合标记的时期,必须先准备好充当巢穴的温∑床。
王宫无异于是最好的选择,摧云殿乃是主殿,梁寂鸾登基以来就长时间居住的寝宫,有层层侍卫包围巡逻,代表帝王象征和威严,和翁思妩在那度过
漫长的发忄青期最好不过。
翁思妩还以为自此不会再回来这里,梁寂鸾抱着她下马,彼时已是午后,殿内满地光晕,寝居里的景象和她那天离开时一样没有变化,花架上的瓶子里插着新剪的花枝,光影照着屏风上的刺绣栩栩如生。
摧云殿内侍候的宫人都在内侍总管的示意下纷纷退出去,脚步声轻轻,不引起一丝动静。
翁思妩是梁家命定之人的事迹,已经率先从西郊行宫传至宫廷内外,朝野上下都在今日得到风声,于公于私都感到吃惊,想要往宫里打探消息。
平日里都未曾听说芙徽公主有什么异常特殊,见过她的也都开始回忆,她与其他小娘相比除了瘦弱了些不见有什么区别。
如果说是容貌,那么她的确称得上风华绝貌,可是据说梁家的命定之人能治疯病,也不知这次陛下带她回来,情况该是如何。
若是因她而让帝王续命,不像梁家祖辈上那样英年早逝,那绝对是此间最大的功臣。
御医院也在得到消息后在宫中待命,实际上连他们都未曾见过命定之人中的被支配者,更没有见识过两者结合下真正的发热期。
前有国事代为暂理,后有陛下要标记芙徽公主,永安宫中从梁寂鸾和翁思妩回来后,就自动陷入被管制和包围中,摧云殿上任何一角,都形成巨大的安全笼,不放任任何一只鸟从上空飞过。
翁思妩对如何标记还知之甚少,但她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记得她跟梁寂鸾是如何相互索∑取,“我,我要先沐浴。”
她明显感觉到梁寂鸾的气息已经变得更浓厚了,只要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影响就会越深,她身∑体里的热度从他去了西郊行宫就一直在被调动,如今仿佛成熟,她嘴上说着要去沐浴,还记得那点俗世规矩,实则已经被梁寂鸾气息催化到又又腿失去力气。
两个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梁寂鸾往前走一步翁思妩便后退一步,直到手被握住,她脑子里的热意像一团岩浆,向身体四处发散,小月复炙热,氵显∑意不断,自然分∑氵必出∑氵曷望被标记的体∑氵夜,他们间气氛已蠢蠢谷欠动。
梁寂鸾情况不比翁思妩好多少,他才是这场结合的主导,一切都是因为他先发病,这些年红玉对他的作用只有掩盖支配者的气息,无法缓和一点发病时的精神压力。
徐钰配置的药丸颇为有效他却不愿意吃,是不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