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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那你不是也没拒绝嘛~”

“没拒绝,你好意思说我没拒绝?!我没反抗,你背后的伤疤好全了?”

“哎呦,就那点伤,跟小猫抓的一样,算什么反抗,这不都是情趣呗。”

“呵呵呵,你不仅脸皮厚嘴巴也硬得要死,得了,你就嘴硬吧,也别和我说疼。”

“我嘴不硬,很软的,你不是知道的吗?”

“滚开!”

“说真的,咱俩在一起你难道没爽到?生|殖|腔都被你操……”

“把嘴闭上!”

喊声大得简直能把吊顶上的灰尘震下来,坎特斯默默收回自己惊掉了的下巴,他第一次知道他的两位父亲竟然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想到刚刚布雷蒙德大公脸红脖子粗,被亚历山大死缠烂打追赶的模样,坎特斯忍不住勾起了唇。

这段时间憋闷的心情终于得以转变,他想这趟泽西之旅也并非糟糕。

正如他雄父一再向他强调,时间就算无法抹去一切,也能抚平很多东西,伤好了会有疤痕,但疤痕起码不会再痛。

坎特斯低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损的光脑,银色的情侣款,除了宴会上的那次,它一次都没有响起来过。

坎特斯身边的虫都知道雄子记性不好,他们当然没有想到连秘书名字都记不住的雄虫竟然能将一串长号码烂熟于心。布雷蒙德大公限制了坎特斯的出行,但并未冻结他账户上的资金。

坎特斯将早就准备好的钱发了出去。

他想,这一次他想要试着听一听劝。

第33章 雄子他得知真相 他的光脑被做了手脚……

从未响起的光脑忽然打来了陌生号码, 电话那头嘈杂响起救护车警笛的声音:“你好,病虫受到撞击,头部出血, 紧急联系虫显示是你,请速速前来泽西医院急救……”

坎特斯已经忘记了自己收到消息时做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来, 他已经站在了医院的病房内, 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朝他投来隐含谴责的目光。

“你就是他的雄主?”

在泽西,雌虫和雄虫之间的地位并没有显著差异, 斥责雄虫并非是一项罪名。

医生视线扫过坎特斯,见他盯着病床上的兰瑟,更加确定坎特斯就是对方的雄主:“他身上有被X虐待过的痕迹, 手腕上有很多伤疤,有新有旧, 估计有自残倾向,他撞到了头, 脑部有淤血, 清醒后可能会出现失忆或者失明的情况。”

“病虫醒了!”

说话间, 病床上昏睡的亚雌睫毛猛地一抖后醒了过来,一侧的拿着药水的护士惊喜出声,可前者听见他的声音猛地一抖,忽然挣扎了起来。

“欸欸, 别乱动啊!”

刚扎进手背的针头歪了,溢出了血珠,盖在兰瑟身上的被单在挣扎间落了大半,露出兰瑟尚留着淤青的手腕和大腿,坎特斯的视线猛地一凝, 双腿控制不住上前几步。

医生意有所指解释了一句,旁敲侧击责备坎特斯的无情:“这些勒痕应该有段时间了,但现在都没有消退,可见下手很重。”

视线扫过兰瑟的身体,坎特斯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总算知道医生为什么说兰瑟被X虐待了,可他不记得自己有在兰瑟身上留下过这些伤。

坎特斯控制不住地想这些伤痕到底是谁留下的,他想起他们不欢而散前兰瑟最后说的话,难道兰瑟真的去卖了?为什么?雄父不是说结束协议后兰瑟拿了钱很乐意地离开了吗?是钱不够?

七千万不够?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唯一可以行得通的解释就是兰瑟并非不愿出卖自己,而是不愿意卖给他!七千万足够买下好几间实验室,七千万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