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结束后你会变回来的,那时候我们又能一起开心的玩,你不会难过也不会悲伤,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就像我们以前那样,我们从前那样多好啊,我会给你找很多雌虫,很快你就会忘了他……”
布莱恩抬起手,针管的尖头闪着寒光,他手起针落,动作麻利地把药水注射了进去。
睡梦中的雄虫似有所觉,布莱恩的食指轻柔坎特斯的眉心,一点点揉开了褶皱:“乖乖,不怕,这是能让你睡得安稳的好东西~”
雄虫皱着的眉头被揉开了,他沉沉睡去。
布莱恩笑了,他舔了舔嘴角,忽然低下了头,他吻上了坎特斯的嘴唇,就这样沉醉地辗转碾磨,直到唇齿间被包裹的唇畔充血肿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贪婪地用舌尖撬开坎特斯肿胀的唇畔。
深吻的感觉可真好。
布莱恩的舌尖勾着坎特斯的唇肉,一点点舔干净坎特斯唇畔上的晶莹,他心满意足地眯起眼,趴在了坎特斯的身上,闭上眼,喟叹一声。
早在坎特斯那次发病昏迷时他就该这么做了,深吻纠缠和浅尝辄止的感觉实在差太多了。
“坎特斯,你是我的。”
*****
两天后,首都医院。
“18床那个还没醒,这距离手术结束都已经24小时了,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院长都来看过好几次了,检查也都做了,听说报告上指标都是正常的,可偏偏就是醒不来。”
交头接耳的护士互相看了四周一圈压低声音咬耳朵:“诶,你说会不会是他不愿意醒来,不是说他雌子被包|养了吗,听说他就是因为这件事被气得脑溢血,之前手术那么难都熬过来了,这下好了功亏一篑,哎呦,真是世事难料。”
“谁说不是?他雌子现在应该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吧,这要是我,自己雌父被气成这样,我一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恨不得找个绳子把自己勒死!”
“有虫来了,诶,你看那个亚雌是不是他?”
“嘘,快别说了。”
并未搭聊闲话的护士,兰瑟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拿走了自己的饭盒,他什么都没说,扭头离开。
“真是……他竟然还有心情吃饭?”
“亏18号那位还一直说他雌子孝顺,这看着跟没事虫一样,这就是孝顺?”
“冷静啊,真是冷静,冷静到冷血的地步了吧?”
兰瑟站在拐角处,他并没有走很远,护士们的声音不小,说话的声音刚好传到他的耳中,他拿着饭盒的手紧绷,低着头沉默了几秒后扭头离开了。
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无需解释,因为解释毫无用处,他们可能听不懂,费了一番口舌让他们懂了,他们也不能解。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听懂了解了又能怎么样?这些事情并没有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大多数只会假装解。因此,很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因为都是无用功。
遇到事情了,眼泪没有用,不如吃饱了留着力气解决事情,他能走到今天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知道怎么做才有活路。
他也是学医的,他看过了雌父的报告,一切指标都是正常,他能做的只有等。
推开病房的门坐下,雌父仍旧没有醒。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兰瑟的眼中都是红血丝,一张脸白到几乎发青,打开了饭盒,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病房外,戴维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窗他看见了正在吃饭的兰瑟。
对方像是没事虫一样,正常吃饭正常睡觉,戴维咬紧了牙,他想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的坎特斯。
三天了,他待在医院三天了!这三天他没看见兰瑟有任何伤心的表现,他看上完全就不在乎他家雄子!
戴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