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抚摸,不准亲吻,不准随便乱动,他只是个可能会让他怀孕的工具,因为那人需要一个孩子。
他们床事上很难契合,匹配度也不高,怀上孩子太难了。
甚至结婚那么多年,只有临时标记,从未永久标记。
那人冷酷得不近人情,而他卑微得像条狗,不,狗活得比他更自在。
所以,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错以为omega会好拿捏。
那噩梦一般的十年,他每一天都紧绷着神经,或许死了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崔少霈在洗手间等了好久,霍临并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他只好硬着头皮又走了出来,假装没有看到他。
“崔少霈。”霍临突然叫住了他。
崔少霈眉头紧锁,表情极不自然的看向他:“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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