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彦顾不得惊讶或是别的,碾过脚底的碘伏瓶子,同手同脚地靠近自己的床,这一刻只想把他拥进怀里,吻掉他的眼泪。来衣㈠037旧.682㈠

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梁书彦缓缓沉坐到床沿边,床垫随着他的动作陷下去一小块,伸出双臂轻轻把流泪的余新雨抱进怀里。这一切像做梦,嘴唇擦过怀里人软软的头发,他却怜惜地不敢轻易吻下去。

裤子下有明显濡湿,梁书彦到跟前坐下才发现不对。他难得又怔了一下,拿指节去碰那片深色床单上的一小块积水。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暖色调的床头灯,刚刚在门口他就隔着光线注意到了余新雨身下一片狼藉,本来以为是对方自慰射出的精液,但现在把人抱进怀里才发现这水渍多的不正常,质地也明显不是男人的体液。

"你....."梁书彦简直要舌头打结,一向聪明自傲的人眼下却像是个坐在大考考场头脑一片空白的后进生,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要写下什么答案才算好。

余新雨没拧开他的怀抱,软软地陷在他怀里,鼻涕眼泪顺着流到下巴。本该是旖旎动情的情景无端多了点滑稽,梁书彦一点也不嫌弃,拿自己袖子给人把鼻涕都细细擦干净,一下没下地拍着余新雨的后背,一时寂静无声。

怀里人还是潮红一片,梁书彦这才察觉刚刚余新雨叫着身上难受不是说脸上被拳头擦伤的地方,而是因着这身下的异样。他小心地把人放倒在床上,一只手轻轻去分开余新雨的双腿。余新雨吓一惊,作势要夹紧两只腿,只可惜情欲傍身全身都脱力,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地开。

"让我看一下,乖。"

梁书彦的声音像有魔力,他对上梁书彦沉沉的表情,像是被陷进了什么黑洞。两条腿不再动弹,心甘情愿地等梁书彦伏下身体将他剥开。大脑缓慢地开机,意识逐渐回笼,余新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这个秘密除了父亲,世界上即将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这人是救过自己好几次的梁书彦,他相信,也愿意。

"嗯。"余新雨陷在被单上,头发被蹭的乱糟糟,脸上还挂着红晕乖乖点头,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

梁书彦手指带着凉意,十根指节都和本人一样修长又漂亮,俨然是一双贵公子的手。这双手把余新雨的臀部微微抬起,带着不宜察觉的颤抖,褪掉余新雨的内裤。

空气静止了。

洗的起白浆的内裤上黏着一截小小的棉块,已经被水泡地看不出样子。直到将内裤完全褪到腿根,牵扯出一条又粘又淫荡的丝。梁书彦屏住呼吸,似乎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

余新雨两腿间,竟然生着一个不属于男人的女穴。正在梁书彦难以置信的注视下缓缓张合,像飞蛾的翅膀,这么剔透又易碎,触碰地稍微重一点就会受伤。

那狭小的一处被淫水完全打湿,被浸透的时间太长而有些泛肿发红。梁书彦大脑从一团乱线里拨出一线清明,想着余新雨肯定被水捂的难受,要等下把这处晾晾再上药才行。

余新雨敞着腿,嗖嗖的冷意往腿间直灌。一颗心高高悬起,如同一个赌徒般,把自己的全部自尊当作筹码,去换梁书彦会不会为他留下。

倾在自己身上的人突然利落起身,和自己拉开一段让他够不着的距离。

余新雨的心脏瞬间从三楼重重砸了下去,摔地稀巴烂。失望和落寞将他淹没,他苦涩地咧开一个拙劣的笑,想用笑脸让自己看起来不在乎,把四分五裂的真心和自尊从地上拾起来一点点。

只可惜这笑真是难看,余新雨声音苦的发涩:"对不起...."

小心翼翼地哀求:"梁书彦...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