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沈未明拽住楼青玉的头发，他不像是要取悦他，更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雨水沿着楼青玉的脸颊滑落下来，他仰头看着站在大雨中的沈未明。现在他的神情，像极了他在院子里，同那个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

沈未明一次次拽进楼青玉的头发，一次次咬牙切齿的警告他，“轻一些，不要用牙齿――你是要废了我吗？！”

楼青玉的口腔里，热度惊人，沈未明浑身沐浴在冰凉的雨水中，唯有性器，被裹挟在滚烫炽热的喉咙里。不过一会儿，他便捱不住的发泄出来，楼青玉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吞了进去。沈未明此时，已经两股战战了，但那楼青玉，却仍旧没有将他的东西吐出来。

沈未明还未平复，就又被推上高峰，极乐太过，便成了痛苦，他揪着楼青玉的头发，推着他的肩膀，“够了！我说够了！”

楼青玉仰头看着他，看沈未明因为承受不住的极乐，肩膀紧缩的模样。他含在口中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但因为有口腔的侍奉，又半硬了起来。

沈未明虽然风流，却也没有一日泄身这么多次过，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只感觉下半身都要麻痹了，眼前也是一阵又一阵的发黑。

在意识片刻的中断之后，沈未明发觉自己跌倒在了地上，楼青玉凑上来与他接吻，他口中满是精液的腥膻味，沈未明知道那是自己的，他有些作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楼青玉同他都是全身湿透，两人在地上，同交媾的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沈未明刚才泄了太多，身体正是绵软的时候，楼青玉忽然伸手过来，将一朵花喂进他的口中。

沈未明察觉到口中被喂了什么东西，但不等他吐出来，那东西就被楼青玉用舌头抵着他吃了进去。

身体的绵软，愈发明显。

沈未明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起来，他听到耳边的雨声忽大忽小，眼前的楼青玉，也忽近忽远。

“啊――”沈未明被从地上抱了起来，他被打湿的衣服有些沉重，不消楼青玉去扯，便自己剥落下来。楼青玉将他抵到树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缠在自己的腰上。

沈未明察觉到股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他眼前都是头顶郁郁葱葱的树叶和混沌黑暗的天空，楼青玉挺身进入时，沈未明下意识的收紧双腿，缠住他的腰身。

冰凉的雨水，四面八方的滴落下来，就像那细密的吻一般，无法闪躲。

楼青玉已经能站起来了，他脑中那一日看见的艳色场景，与面前沈未明迷茫惘然的脸，交叠在了一起。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楼青玉贴在沈未明耳边低语。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早就想将他拆吃入腹。

雷鸣电闪，在天地间瞬间的明亮中，看到了楼青玉起伏的雪白脊背和缠在他腰上绷紧的脚趾。

……

江湖上少了个沈未明，又多了个叫楼青玉的采花贼。他和沈未明有诸多雷同，却有一点，让旁人觉得，他与那沈未明没有关系。

是那张脸。

沈未明有千张面孔，每个女人见到的都不同，但那楼青玉只有一张，俊秀温文的一张脸，挂满了全京城每个角落的通缉榜上。

顾凛怀疑他便是沈未明，将信将疑的抓过他一次，但对方与他截然不同的武功路数，让顾凛又打消了自己的怀疑。

他的徒弟，真的死了么。

顾凛不愿深想，更不愿相信。

如今那个被他抓过一次的男人，正呆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中，闺房中的那个女子，正甜甜的依偎在一个与楼青玉有同一张脸的男人的怀中。那人正是沈未明。

他假借楼青玉的名号，在江湖上故技重施，而后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