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终会长大，顾凛已经由当初那个处处受人钳制的年少英才，长成了如今权倾朝野的相国。无人敢在质疑他的一举一动，也无人敢在忤逆他。当权利和自由一起获得的时候，顾凛的内里，就发生了一些偏差。那偏差平日里看不出来，但当找到释放的闸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沈未明便是那闸口。

他一方面唾弃沈未明离经叛道，逼他回归正途，一方面又忍受不了沈未明的忤逆，不择手段的要让他屈服。这两种极端，就是如今这师徒乱伦的源头。

沈未明不知道眼前的顾凛，已经并非从前的顾凛了，顾凛俯身在他身上，他不敢伸出手臂去攀附他的背脊，只能去抓面前的被褥。

灯火昏沉，顾凛看着赤条条的沈未明，在他身下辗转抽泣。

本来在他面前时，总是一脸桀骜不驯的青年，被他驯服的温顺无比，甚至到了承受不住的时候，他还会摆着头向他求饶。

这可比其他的方式，更有成效的多了。

察觉到契入身体的东西膨大了许多，一副要爆发之势，浑身热汗涔涔的沈未明，哀哀求饶了几句。顾凛挟住他的腰肢，按着他的肚腹，生生将精水都灌了进去。

沈未明被烫到似的抽搐几下，随着顾凛抽身离开，他那狼藉一片的下身，又涌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浊液。

顾凛俯下身，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而后帮他把被子拉起来，起身出去了。

……

江湖上近来消失了两个人，一个是采花贼沈未明，一个是青州柳家大公子新娶的夫人，这两人看起来毫无联系，却在一个差不多的时间段里消失了。

因为柳庭在朝为官，朝中一些官僚，总会提到他们柳家的家事，提到他们的家事时，有意无意的就会带出沈未明这个人。

柳庭对那沈未明漠不关心，只偶一回应自己兄长被掳走的夫人。

“劳诸位关心，近来云梳有了消息，兄长已经去找了。”说完，他的目光就不自觉穿过众人，看向缓步往外走的顾凛。

……

这段时间，沈未明因为内息紊乱，身上蛊毒经常复发，顾凛每次下朝回来，都要输送内力给他来压制蛊毒。

这期间当然少不了肌肤之亲。

沈未明前段时间因为蛊虫折磨，身体虚浮反抗不了顾凛，现在随着内息渐稳，蛊虫所带来的疼痛也渐渐缓解。他每日看起来是在蒙头睡觉，心里却清明的很。

他对顾凛有敬畏之情，却无以身侍奉的心，每回顾凛与他媾和，他心中羞耻不愿睁开眼睛。偏偏他身上又带着蛊毒，即使一心想要远走，也要等到能压制住这蛊毒的时候。

那边，柳宸已经到了京城，他在一座府邸前翻身下马，府邸外的家奴，已经受到自家大人的嘱托，将他迎进了府中。

柳宸走进去几步，问道，“你家大人人呢？”

“尚书生辰，宴请群宾，大人也前去赴宴了。”

柳宸收到他信件，披星戴月赶来京城，心中有多急迫自然不必说。但眼前柳庭有事未归，他再急也无法。只得先进府邸里休息去了。

那边在寿宴上的柳庭，正端着酒杯，望着自己正前方的顾凛。顾凛位高权重，身旁围着的，都是阿谀奉承之人，柳庭望着他，端起酒杯抿入了一口酒。

酒宴中，有歌有舞，只是受众人簇拥的顾凛，一眼也不往那些婀娜的舞女身上看。

有阿谀的人夸赞道，“相爷还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旁人以调侃性质接了句，“话也不能这样说，只能说这里的女人，还不能叫相爷看上眼。能蒙相爷青眼的，早就带回去金屋藏娇了。”说完这一句，那人暧昧一笑。

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那日听风楼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