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面的东西考起了沈未明。沈未明现已经算是半个江湖人了，哪里静的下心来看书？自然又被狠狠的呵斥了一顿。

他想和师父说，他已经被逐出师门了，不必再这样费心管教他。但看着顾凛沉沉的面色，沈未明硬生生一个字不敢说。

……

因为他看书不专心，顾凛让他搬了张椅子，去他书房里看书。沈未明心中叫苦不迭，却也不敢违抗，抱着一堆书就过去了。

如今皇帝年事已高，作为皇上左膀右臂的相爷，要处理的事，自然是非比寻常的多。沈未明在他眼皮子底下看书，总是两股战战。到后来实在容忍不住，对顾凛道，“师父，我去旁边看吧。”

看着奏折的顾凛冷冷瞥过来一眼。

“……”

就在沈未明觉得，师父不会应允的时候，顾凛松口答应了，只是末了，又加上一句， “等下看完，我问的你若是答不出――”

沈未明自然不敢再走神，绕到屏风后，避开顾凛的目光之后，才终于觉得自若了一些。

书房里安静极了，袅袅散开的凝神熏香，让人心中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的家奴低声询问，“相爷，紫嫣姑娘过来了。”

本来托着腮翻书的沈未明，一下有了精神。

“让她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