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烧光了最后一截,烛芯儿上挑亮的烛光,一跳一跳,随时要熄灭一般。
沈未明臀瓣都被撞得绯红,狄言撤身抽离出来的时候,从穴口里淌出来的,带血丝的淫汤,就把那发红的臀瓣,沾的湿透。
狄言的侵犯,仿佛无休止似的,沈未明一开始还能忍着,到后来被他按着脊背射到肠道里,便不争气的呜咽起来。
再后来,蜡烛熄了,窗外照进了一线明亮的日光。
沈未明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狄言抽出来之后,满满的白浊,就从他已经被?H的合不拢的穴口里淌了出来。沈未明身下的被褥已经湿透,上面还凝固着些精水。
狄言本来以为他已经昏过去了,不想刚抽身而出,沈未明便撑起双臂,要从他身下爬出去。狄言抓着他的脚踝,又将他脱了回来。
“你要去哪?”
沈未明不想再见他,垂着头伏在榻上。狄言将他翻过来,沈未明便四肢大敞的,瘫倒在了他的面前。狄言见他眼睛发红,嘴唇也红的厉害,便靠近去,总舌尖舔了舔,而后搂着他,倒在了床上。
沈未明身材颀长,与他相仿,狄言却非要把他当个女人似的,搂在胸口。沈未明见他胸前满是伤口的肌里,张口便咬,满腔的恨意,让他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一块肉下来。狄言倒不觉得多痛,他的痛觉早就迟钝了,在那一丝丝细微的疼痛中,他掰开沈未明的大腿,将自己方才又硬起来的东西,填进了那个已然合不拢的肉穴中。
沈未明吃痛,张开了嘴巴,等他适应了被男人侵犯的感觉之后,便又发狠的去咬狄言胸膛上其他的肉。他浑身只有手臂能使上力气,便不住的用指甲,抓着狄言的手臂,后背。
快意,已经冲淡了痛楚。
狄言紧绷的腰腹,一次次撞过来,每一次都能撞到沈未明肚子中一样。到后来,沈未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狄言按着肩膀,掰开双腿,一次次?H进去。他张着嘴巴,十分无助又绝望的在他身下喘息。
他不是女人,狄言却把他当女人似的,次次都将精水射到他身体里,沈未明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水,狄言抽出来,那外翻的穴口,便如失禁一样往外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门外天光大亮,沈未明伸出床帐的手臂,已经无力的垂了下去。
……
“狄言那恶贼就逃到了这里!围起来!”
衙役个个如临大敌,拔出刀剑,将这破败的小木屋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