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青玉“嗯”了一声。

沈未明也是离经叛道的人，也不觉羞耻踌躇，楼青玉也答应了他，今晚之后，替他将胸口的疤祛掉。他有千张面孔，只要没了胸口那道疤，便没有人能再找到他。

楼青玉坐在轮椅上，见着沈未明低下头来看他。

“见着女人，你没反应么？”方才温香软玉在怀，沈未明下面早就起了反应。但见坐在轮椅上的楼青玉，还是那副模样。

“什么反应？”

沈未明仿佛遇见稚童似的，伸手将楼青玉两腿间的东西，隔着衣服捉住，“这里，没反应吗？”

透骨香【下7】

楼青玉面容冷淡，只是叫他握在手里，起了些不适之感，伸手推拒一下。

沈未明当他是害羞，反手捉住他的手腕，“别动。”

楼青玉手上的力气卸去，沈未明松开他的手，继续去抚他两腿之间的软肉。

沈未明一边揉搓，一边观察楼青玉脸上的表情。只是无论他摸哪里，楼青玉都是一样的冷淡神色。沈未明忍不住想到，莫不是他废了双腿，连那里也不行了？

旁边两个女子，还没见过寻欢时，两个男子这样亲密的，站在一旁，有些羞腼。

沈未明手都酸了，才终于感觉握在手中的东西硬起来一些，面前楼青玉少血色的脸上，也浮现出些微红晕。他收了手，对身旁女子道，“你过来。”

女子走了过来。

“用嘴。”

女子也侍奉过不少恩客，在楼青玉两腿间跪了下来，伸出红舌去舔。等到将衣物都濡湿了，沈未明那费尽心机才弄的硬了些的地方，又软了回去。

女子抬起头，见楼青玉闭目靠着，紧抿的唇角，无一丝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欢愉。

环胸在一旁的沈未明，眉头越皱越紧，就在他要开口之际，楼青玉已经伸手，将腿间的女子推开了。

仿佛是厌倦了似的，他同沈未明说，“回去吧。”

沈未明哪里甘心，“这个你不喜欢，我再给你换一个。”

楼青玉知道他为何会对自己这样殷勤，只是他如今清醒过来，发觉这样的事，也并未有多少乐趣，“不必了。”

“可――”

“我一样会医你。”

沈未明不说话了，他带着楼青玉回去了。路上遇到一队官差，在四处寻人。旁人议论纷纷，说是青州柳家的大公子，花了大价钱，请官府里的人，替他寻夫人。顺便……

因为沈未明忽然停下脚步，坐在轮椅上的楼青玉，抬起头来。他看到沈未明站在张贴着通缉令的城墙旁。

本来这里贴的是他，说他这个采花贼，害死了柳家小姐，如今那张通缉令被虽然没被撤下去，但新的一张通缉令覆盖在上面了。

狄言。

沈未明见着这两个字，轻轻嗤笑了一声。

……

沈未明还是第一次进楼青玉的房间。

房间里极是简洁，只有木制靠墙的格子上，摆满了一盆一盆的花草。那些绿茵茵的植物，好像不需要阳光一般，在黑暗中肆意生长着。

楼青玉点了一支白蜡烛，回过头，看沈未明还站在门口，低声说了一句，“进来吧。”

沈未明这才走了进来。

“脱。”

突然的一个字，叫沈未明怔了片刻，而后他反应过来，楼青玉是要祛他胸前那个疤，利落的就将上衣脱了下来。

他身形颀长，皮肤也如温玉一般，唯有胸前那道疤痕，显得丑陋了些。楼青玉冰凉的手指，抚了抚他的伤处，也不问那伤疤是怎么落下的，只是从木格子里的植物上，揪了几片叶子下来，揉碎了，铺在沈未明的伤疤上。

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