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宥清:???
这种要促膝长谈的节奏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里透露着深意:“别的小动物到了青春期大概也会这样?不过听说他们都被绝育了。”
绝育?
云宥清被吓得动都不敢动弹,豆豆眼茫然地看向了梅瑞狄斯。
要梅瑞狄斯真敢动这个心思,他立刻连夜扛着火车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梅瑞狄斯叹了口气,佯装非常担心的样子:“要不改天我带你去云成那走一趟?”
云宥清连忙“啾啾”叫着,试图打断梅瑞狄斯的话。
不需要!
但是今天梅瑞狄斯力图把老父亲的人设进行到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声音却沉了些:“不是昨天还抱怨我不懂你的想法吗,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的青春期扼杀在摇篮里,对吧?”
卧槽,残忍!
想起昨天晚上随手在梅瑞狄斯的备忘录里画下的火星文,云宥清的脸“腾”地一下,灼烧了起来。
他这下算是真的明白了什么叫自己给自己挖坑。
也顾不得什么心存芥蒂了,云宥清一下伸出翅膀抱住了梅瑞狄斯的手腕,像从前一样用小脑袋蹭着他的皮肤,抬起豆豆眼委屈巴巴地看着梅瑞狄斯,瞬间从跋扈少年变回了软软的啾啾崽。
我青春期没了!
被我憋回去了!
所以!不可以!绝育!
小鸟崽睡得迷迷糊糊的,窗外的光略有些刺眼,他不由得翻了个身,头朝下屁股朝上,在暖融融的太阳下渐渐融化成一滩小饼。
就连两只小翅膀都铺开摊平,让阳光能把每一根羽毛都照顾到。
等等,翅膀?
云宥清垂死病中惊坐起,却因为低血压一阵眩晕,圆滚滚地在地上轱辘了两圈,身上的毛都压乱了。
小肥啾摊开翅膀坐在地上缓了一会,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
他恢复记忆了!
只回忆起一点自己前些天都做过些什么好事,云宥清的脸就瞬间红了个透,里里外外都滚烫着,像是要把自己烧着一样。
“球球?”
想起小鸟崽一向喜欢赖床,所以梅瑞狄斯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没有叫他,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小鸟崽用翅膀捂着脸,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你生病了?”
云宥清缓缓地把捂着眼睛的小翅膀从脸上拿下来,僵硬地转头,对上了梅瑞狄斯的目光。
因为在家,所以梅瑞狄斯穿得也很随意,就是普通的家居服,他的头发有点乱,再加上领口开着,天呐,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小肥啾愣愣地看着梅瑞狄斯,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噗通、噗通、噗通”跳得极其厉害。
一瞬间他睁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小鸟崽性格跳脱,所以梅瑞狄斯也没察觉出异样来,只是说:“那醒了就来吃饭吧。”
声音清冷,带着小钩子似的,让云宥清脸红得都要爆炸了。
说完,他关上门离开了。
云宥清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了镜子前面,镜子里雪白色的小鸟毛茸茸的,蓬松得像是一只棉花糖,浑身没有一点杂毛,一看就过得不错。
他走上前试探着啄了啄镜子里的自己,之后又转过身,扭头看着屁股后面华丽的尾羽。
好看是挺好看的。
可为什么偏偏是梅瑞狄斯!
云宥清怀疑人生了。
今天小鸟崽似乎是有点慢。
梅瑞狄斯不动声色地看了卧室一眼,正想着还要不要进去再叫一次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悄悄顶开了。
小鸟崽屁股一扭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