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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其实并没有一个“别人”。

现在他知道有了这样一个人,就只剩下发疯。

“陆含璋,我们都往前走吧,你也可以去找别人,找个更适合你的……” 楚暮云一边说着,心脏一边剧烈作痛。如果陆含璋真的和别人好了,自己撞见他们亲密的样子,一定也会控制不住地嫉妒吃醋。

但是这样才公平。自己选择放下了,陆含璋也该放下。

“不会的,我只有你。”陆含璋的眼底是发亮的泪光,“ 云 云,你也只能有我,不许去见别人!”

他抵在 楚暮云胸前的手突然用力,清晰的裂帛声响起。原本被布料严实包裹的皮肤陡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战栗起来。

被炙热的身体覆上来, 楚暮云脑子里“嗡”的一声,朦朦胧胧想,他要侵犯我?

……如果我爱他,还算是侵犯吗?

旷了三年的身体,敏感得几乎一触即溃,但 楚暮云却很难受。他曾经和陆含璋做过不止一次,有的时候是害羞,有的时候是满足甜蜜,都不像这次让他感到的是羞辱。

就像一件没有自主的物品一样,被宣称所有权,被强硬地占有。

泪水落下脸颊, 楚暮云咽下将要溢出喉咙的呻.吟,轻声地、坚决地说:“你再继续下去,我就不会原谅你了。”

他能感觉到陆含璋的动作明显地一僵。良久,机械地抬起头来,注视着他。

脸上的神采,瞳孔里的生机,都像是被一句诅咒所剥夺了,已经消失不见。

“ 云 云,我只有你了,别恨我。”

他抬起手,小心替 楚暮云把撕坏的衣物拢起来,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手指轻轻抚过 楚暮云被咬破的嘴唇。

“也许我不该回来的。”陆含璋扯了扯嘴角,似乎在笑。笑不像笑,哭不像哭。

也许前男友就该被丢进垃圾堆,埋在黑暗里,像枯萎的花,死去的宠物,生日蛋糕上吹熄了的蜡烛。

“不是的。” 楚暮云说,“看到你平安回来,我才能放下心,去迎接新生活。”

陆含璋没有再说话。

一声门响,他走了。

楚暮云手脚发软,扶着墙壁才能强撑着不倒下,慢慢走进卧室。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金色小狮子。这是陆含璋回来以后,送给他的礼物里他唯一收下的,他也答应过陆含璋不丢了它。 楚暮云抱起小狮子,把它藏进了衣柜的最深处。

呼吸有点快,感觉身体不太好。 楚暮云又倒了杯水,从药箱里拿出了以前吃剩的抗抑郁药,两颗药丸合着清水吞服了下去。

没力气洗澡了,他脱去破碎的衣服,躺下,盖上被子。

在合上双眼前,他想,明天太阳还会升起……

一切都会过去的。

“小楚哥哥你会扎头发呀!”缇缇叫道。

“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给你扎。”

楚暮云枯了,蔫耷耷地回屋。要是他能看到弹幕,他的回应是,不是离了手机不能活,请把“手机”两个字替换成“大王”。今晚又吸不到大王了不开心呜呜呜。

又一晚,他在孤独寂寞冷中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楚暮云很早就醒了,又闭上眼睡回笼觉,迷迷糊糊地担心节目组又闹什么幺蛾子。

好在今天没有一股脑涌进几十只鸡,也就是外面传来“锵锵”的巨响罢了。天亮了,节目组敲着锣喊他们起床。

大家集合在院子里,看到工作人员抬进来几个展示架。架子上挂满了儿童汉服,还有几口箱子里,装着各类古风饰品。

现场导演举着话筒宣布:“今天大家都不用为吃饭发愁,节目组为你们提供一日三餐!爸爸们的任务,是赚取积分,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