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他把衬衣背心一气脱掉，递给造型师。

上面脱光了再是脱下面，沈青没发话，谢方升也愣没往换衣间里躲，就当着他的面手搭上了腰带扣。

沈青继续直勾勾看。

室内光线温暖柔和，把对面青年苍白皮肤照成了甘甜润泽的奶白。沈青盯着盯着，忽然想到妹妹某次强喂他吃了一口的牛奶冰淇淋。

舌头上生出爽滑可口的错觉，他想象着自己一口咬在了对方隐有线条的肌肉上。

有点可惜。

沈青不是很在意地作出了叹息。

谢方升打开双臂，方便造型师帮他整理衬衫和外套。

“纯黑的衬衣显得太正式了，又不是出席什么会。有没有休闲点的？”沈青端详了一会儿说。

造型师重新拿来一套在他身前比了比：

“沈总，您看这件行不行？”

他向下一眼瞥见白衬衣上的条纹：“能不能不要条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