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这胆敢征服了他,还风流成性毫无节操可言的男狐狸精,在他的地盘,他的身下,受尽调教惩戒。

他指挥保安,“去叫医生,”手点了点中枪的杜人凤和昏迷的白懿行,“这俩,给我看好了。伤口处理完,先关起来。”

被沈青抱起来,丢到豪华包间卧房的大床上,又被压住舌吻许久,谢方升下面也遭受着揉弄。

沈青那只手花样百出,可该硬的地方依旧是半软不硬的状态。

望着沈青又渐被血丝爬满的凤眼,谢方升主动要求:

“老板,我以前伺候那些人受伤受多了,就不容易硬。每次事前,都要被舌头舔很久下面才能起来,我没想你做这个,求你给我点药吧。”

沈青目前明显处在快要发神经的状态。

他可不想今晚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流血事件。

而且假如真流血,流血的肯定不止他。

已经在发神经的边缘的沈青,甚至忘记用钢制手铐把他铐住,不用药,说不定他之前的努力全白费,还害白懿行白白挨砸,他自己就会把沈青的脖子拧断。

沈青咬牙切齿地问他:

“甜甜,你难道让他们都舔过了吗?”

“没有,没有他们。除了我太太,就只有阿凤而已。”

沈青瞪着他,直喘粗气。几秒后,下了床。

他把沈青递给他的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药效很快,也很猛,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沈青没用多大力一推,他就不由自主倒向了床铺。

完全把身下的男人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沈青骑上去,捧住他泛红的脸,舔他魅人的泪痣,眨动时刮得自己发痒的睫毛,不笑也翘起的柔软唇角,把谢方升的衬衣直接撕成破布,他俯身用舌尖碾压胸口红色的凸起,力道很重。

只十几下,对方腿间本来萎靡的部位迅速变得又烫又硬,将裤子撑起。

沈青挪了挪臀部,狠狠用臀瓣夹住它。

谢方升被夹弄得呻吟一声。

卧室天花板上的吊灯出现了重影,困意上涌,他身体却越来越灼热。

他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任何问题,只凭本能迎合一双抚慰他的手。谁的手,他一开始还知道,是沈青的,到后来,它们就变成了让他舒服的工具。它们属于谁,他已经不晓得了。

沈青对待谢方升的裤子也是用撕的,他的身体里已经被浓郁的暴戾,嫉妒,控制欲给充满,他握住那根粉白的器物,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动作稍微温柔了一丝,上下给了它几次适应性的慢速摩擦,沈青紧接着飞快地撸动起来。

“啊……”

谢方升张开唇,舔了舔被药性和情欲烧得发干的唇瓣,“喂……慢一点……”

他的求饶起了反效果,那只手越发疯狂地摩擦起来。

红嫩的小孔急剧翕张,大股大股清液从小洞里流落。

“你在求谁?”沈青哑着嗓子问。

谢方升想这么粗暴还他妈能有谁:“死小白……慢一……啊啊……”

沈青气得陷入了疯魔,手几乎摇晃出残影:“你不是说只拿他暖脚吗!谢甜!你”他不顾谢方升接连恳求的“不要”,整个人快被嫉妒给烧死了。

手疯狂榨取对方汁液掌控对方欲望的同时,他极致粗暴地埋首,啃吻和撕咬着谢方升的唇。

吸着流出的血,他边吸边问:

“我是谁?”

从被撸到猛流前液一直到射精,谢方升把“小白”,“阿凤”,“太太”,“宋哥”几个名字都回答了。

有的还不止一遍。

男人沙哑魅惑的嗓音喊得最多的就是“小白”。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