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他到最后，甚至带了哭腔。

一张过分俊丽的脸上全是哀求，一双眼梢下垂的眼睛里珠泪欲滴，就算是现在迫切想杀人想吃人肉喝人血的沈青，也在他面前停步，做了一次深呼吸。

凄切的声音调动了脑海里的回忆，沈青想起了他的一扑，和他光洁肩膀上难看的疤痕。

沈青也想起了他为青云一次次不计代价困难的付出。

垂眸看着他，沈青用枪口抬起谢方升尖俏的下巴，眼里依然赤红：

“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从你这张漂亮的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