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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莫急,再等等。”

堂屋内一片杂乱,王大郎好似并无察觉,依旧抱着身下之人耸动,瞪着迷蒙的眼睛,口中不住地呢喃,“沈家妹妹,你好香啊。”

王大郎身形壮硕,将身下的钱婆子挡得严严实实,众人也瞧不见她的容貌,但如今身在沈家,结合王大郎口中所言,众人自然默认身下之人就是沈之禾。

站在门前的王娘子,细长的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过,走到一位老翁身旁,抓着他的手就跪了下去,“族叔,我瞧着沈小娘子一人带着幼弟不易,便时常让大郎帮忙,没想到她竟然勾引大郎,让他铸此大错,这可是要浸猪笼的啊。”

“还不快些将两人拉开,不要脸的东西。”老翁浑浊的眼中满是恼怒,恨恨地瞧了眼地上的王娘子,若此时还瞧不出是王娘子做的局,那他这些年的族长都白当了,原说为何自打王兴去世后,便从不来往的人,今日特意买了好酒上门,还将他们这些人引来。

“怎么是她!”王大郎被拉开后,露出身下头发散乱,满身脏污的钱婆子,王娘子不敢置信地尖声叫道,“沈之禾呢?”

“你在找我?”

第30章 抓奸

随着人声响起,沈之禾从后头推门而出,只见她衣衫整洁,发间带着几片积雪,瞧着似乎刚从屋外回来。

她目光落在地上盖着厚厚夹袄的钱婆子身上,惘然无措,“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会在我家,方才我在灶房似乎听见王娘子找我?”

对上王娘子阴狠的目光,沈之禾心中满是阴鹜,自己来此从未得罪过此人,甚至还将豆腐脑的营生交给了她,她却恩将仇报想致自己于死地,面上却未显露半分,反而像是被她的目光吓到一般。

缩在一旁颤颤巍巍地开口,“是我做错了何事吗?娘子为何这般瞧着我?”

此刻已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王娘子,颤抖着手指着沈之禾,咬着后牙槽道:“你方才在何处,为何不在家中,钱婆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话音一落,屋中一片死寂,随着王娘子一同来抓奸的几人都不是蠢货,听得此言,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皆是向后退了一步,目光中满是审视,此人与沈小娘子同为女子,竟用这般龌龊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当真恶毒。

寒风穿过半掩着木门,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几人身上,王娘子打了个哆嗦,瞧着族人鄙夷的目光,怒火渐渐熄灭,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今日不是你给我儿递了书信,让他晚间来寻你?”冷静下来的王娘子,试图找补,从怀中取出一张被揉成团的信纸,快步走到沈之禾跟前,抬手抓住她的胳膊,手指死死地钳制住沈之禾。

抬眸对上王娘子带着威胁的视线,沈之禾骤然眼眶一红,嗓音中带着哭腔,“娘子你先松手,你弄疼我了。”

又圆又大的杏眼中满是无措,那模样令人心生怜惜,沈之禾求助似的望向老翁。

“老二家的媳妇你松手,你自己儿子做出此等丑事,与人家小娘子何干?”老翁手中拐杖捶地,发出几声闷响,原本就因为被她当枪使心中不快,眼下她竟还有脸无理取闹。

而此刻藏在暗处的几人,皆是满脸震惊,陆离还好些,毕竟那钱婆子还是他帮忙掳来的。王二娘与周莹起初还好,直到瞧见沈之禾说红就红的眼眶,皆是目瞪口呆。

“等此事了结,我得问问阿禾怎么能说哭就哭的,若我学会这招,往后岂不是再也不用害怕阿爹阿娘教训我。”周莹摸着下巴,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暗道一声,今夜不枉自己天寒地冻来此一回。

堂屋中传来一阵巨响,几人飞快凑到门边,还好沈之安一早便被几人哄着入睡,若是他瞧见,眼下那般情形恐怕要坏事了。

只见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