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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取下一个精致的荷包,递到沈之禾跟前。

虽说公子难得一见的糗样十分有意思,但眼下他身子骨更为重要,若是在此处垮了,那岂不是先前的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瞧着眼前的素色钱袋,沈之禾有些迟疑,这陆离小郎君说的也实在太严重了些,仿佛将那公子的身家性命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一时间屋内静寂无声,连一向与陆今屿不对付的周莹都未开口。

就在此时,陆今屿去而复返,脸颊上的红晕已然褪去,笑意盈盈地瞧着沈之禾,“方才我听周莹要与小娘子合作,可否也让我参与,我与周莹一同出钱开铺子,再买些人手与你签个契书。将糕点的做法交给那几人,我们每年与你分红,还是同周莹方才所言,五五分账,但那方子我们会在额外给你一笔银钱,并签好契书保证不外泄如何?”

此人所言,面面俱到且诚意满满,若她真是十四五岁的少女,此刻恐怕已一口答应,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但她不是,“这于二位而言,明显是亏本的买卖,为何要这般做?”

瞧着她迷惘的目光,陆今屿勾唇一笑,缓步走至沈之禾身旁,一手撑着桌子,轻声道,“方才陆离不是同小娘子说了,在下身子骨不好,且挑食,自然是为了时常能吃到小娘子做的吃食。且你手艺极好,今日这场宴会结束便有不少宾客寻了秉文预定,不然他为何领了林掌柜来寻你,且在下前些日子吃了那酸菜鱼腹痛难耐险些去了半条命,眼下吃不得那些荤油之物,还得倚仗小娘子。”

最后一句话,陆今屿凑近沈之禾耳边压低着嗓音,只有他二人能听清,说罢他直起身子冲着沈之禾眨了眨眼。

顺手拉开椅子,陆今屿坐下身子,往后一靠,苍白的眉眼间自然流出一抹自信。

下一刻,众人便惊奇地发现,向来沉稳的沈小娘子,咬着后槽牙,一把抓过陆离手中的钱袋,一字一顿道:“那便这样说定了!奴家这就去为陆郎君做吃食!”

气哼哼地转身朝屋外走去,沈之禾心中暗道,那日分明是他自己要吃那酸菜鱼,与她何干,吃不得辣还硬要吃,吃坏了肚子还赖到自己头上,当真无耻,白瞎了那么好的一张脸。

被留在书房的沈之安,迷茫地瞧着已然走远的阿姐,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一骨碌从椅子上滚了下去,倒腾着自己的小短腿就朝门口跑去。

却在路过陆今屿时,被他两手从腋下穿过,一把拎了起来,抱着他好整以暇地跟在沈之禾身后,朝后厨走去。

此刻,轻车熟路走至周家后厨的沈之禾,眼下已过餐点,厨房中只余吴娘子一人,且食材所剩无几。

她同吴娘子打了个招呼,还未开口,便瞧见陆今屿抱着沈之安施施然从门外踏入,身后还跟着周莹兄妹二人。

瞧着吴娘子茫然的模样,周尧挥了挥手,吴娘子如蒙大赦飞快从侧门离开。

虽说主家和气,但还是头一遭瞧见公子小姐往这烟火之地来,尤其那陆公子名义上说是周家表亲家中遭难来此借住,虽说瞧着瘦弱了些,但那通身的气派瞧着也不似常人,还是离远些好。

沈之禾翻看着剩下的食材,勉强寻到一块巴掌大小的牛肉,还有些木耳与黄花菜,看来今日只能做上一顿胡辣汤了。

她也不理那两位少爷,吴娘子被赶走了,眼下无人生火,她瞅了门边的周莹,“可否劳烦阿莹生个火?”

别的不说,跟着沈之禾混了几日,她这以往的千金小姐,如今是生火的一把好手,说出去恐怕无人敢信,周家小姐为了口吃食,亲自学会了生火。

快手快脚将厨子卤好的熟牛肉撕成长条备用,沈之禾又将木耳,黄花菜与豆腐皮洗净切成丝备用。

起锅烧油,沈之禾正要撒上一把干辣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