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地揉了揉他的脸,温热光滑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大人,听得见吗?”她试探着问。
久久没有回应。
裴少疏眯着双眼,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脑袋,脸颊在少女掌心蹭了一下,像是羽毛撩过水面,在她心底荡起涟漪。
仗着对方听不见,轻莺小声念叨,把自己的真心剖开一角。
“大人,你刚才就是在叫奴婢对不对?”
“你为何要对奴婢那么好呢……”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样疼我……有时候就像做梦似的。”
“倘若有一日你发现我有事瞒着你,会讨厌我吗……?”
“没有人会原谅背叛的人吧。”
“如果你对我坏一点,我可能就不会如此难受了……好折磨。”
“……都怪你。”
轻莺自言自语嘟囔半天,发现裴少疏身上又开始出汗,要擦一下身子吗?
慢慢探出手,低头用指尖挑开他雪白中衣,一层层剥开内里,轻莺禁不住屏住呼吸,放缓动作,扯开最后一层布料——
哪怕早已做好准备,轻莺仍是红了脸。
裴少疏是难得一见的好身材,瘦而不柴,恰到好处的匀称,锁骨棱角分明,线条顺滑性感,微微起伏的胸膛沁出一层薄汗,看得轻莺眼眶发热。
伸手又往下拽了拽内衬,露出半截轮廓分明的腹肌,纹理紧实,腰腹处半分赘肉都没有,视线一旦沾上去就再也移不开。
想摸一摸……
轻莺忍住色心,拿起打湿的帕子顺着脖颈往下擦,扫过凸起锁骨没入胸膛沟壑,手里的帕子仿佛起了火,烫得轻莺心神不宁。
最后她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花了好半天才擦完。
结束后,轻莺想帮忙把敞开的衣襟合上,奈何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拽着衣裳的手不受控制摸上了男人宽阔赤.裸的胸膛。
指腹沾染水珠,所经之处流连忘返。
自己不会是个禽兽吧,轻莺面红耳赤。
过足了手瘾,轻莺欲图抽回四处游荡的手掌,只听一声闷哼,她的手腕遽然一紧,眸光上移,对上一双逐渐清明的漆黑双瞳。
又被抓包了。
轻莺险些失声叫出来。
“大、大人!你醒了……”
“这回可有冤枉你?”裴少疏嗓音携带刚睡醒的沙哑慵懒。
“……奴婢知错。”
“错在何处?”
“不该趁大人昏迷乱摸……一时没忍住嘛,”轻莺红着脸,挺了挺胸脯,“要不大人摸回来吧,我给大人摸。”
“……”
裴少疏顿了顿:“胡闹。”
轻莺替他把棉被盖严实,掖了掖被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装乖巧道:“奴婢真的只是摸了几下,都没有干多余的事,否则大人的清白早就保不住了。”
“我还得多谢你高抬贵手?”裴少疏气笑了。
“奴婢没有抬手呀。”
裴少疏闭了闭眼,哑着嗓子:“没大没小。”
轻莺悻悻开口:“大人身上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事,歇三天足矣。”
“那这三日奴婢每天都过来伺候大人。”轻莺眨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迫不及待的模样。
裴少疏沉声:“靠近。”
轻莺不明所以,把耳朵贴了上去。
耳朵忽然被骨节分明的手揪住,耳畔响起丞相大人微凉的音色。
“色胆包天。”
……
经过三四日调养裴少疏已无大碍,这段时日五皇子始终在外奔波,花了两个多月把江南一带私盐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