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野咬得更狠了。
看来不是这个。
胜蓝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别的,但她动用了异能,还是将手给解救了回来。
现在手腕上留有一个明显的牙印,还挂着些透明的液体,江野的口水。
江野边擦口水边控诉她,“你怎么把自己造梦造死了?”
江野是醒来后才知道的,在梦魇中时,他一开始还有一点意识,感觉不对,女Alpha,女Alpha是他的同伴……
他瞧见女Alpha的尸体由内而外觉得难过,但他的记忆又告诉他,这个人又坏又毒,趴在他身上吸血。
她死了,他是应该开心的,应该开心的,但他却流了泪,他回头发现他弟弟也是差不多的表现,他问他弟弟为什么哭,他弟弟只是摇头。
他越发的觉得不对,哪里不对劲,甚至想过这是谁的阴谋,有什么人或者对手,将他很重要很重要的记忆给抹除了。
那部分记忆里有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他试图寻找这个人,刚开了个头,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茫然窝在椅子里,瞧见自己写的纸条,上面有一些字,女Alpha,重要,队友,还特意用红字圈住。
他蓦地站起来,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字,只觉得自己脑子抽了,竟然会写出这样的字来。
那几个字眼光是看一下都觉得恶心。
他去处理女Alpha的尸首,发现自己还给她安置在床上,盖着被子,开着自己都舍不得开的空调,屋子里放满了鲜花,还有些自己都舍不得吃的果子,上供一样给她,又给他气得不轻。
胡乱撤掉后,又鬼使神差地放好,奇怪的是,他弟弟好像也没什么意见。
之后的每一天,每一秒,他心里都有一种感觉,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应该是怎样的?
每次问到这个问题,他都会突然默上一下,然后接受,现实就是这样的。
现实就是,他一个人去黑街,一个人面对那些试图绑走他给别人换身子的那群人,一个人兴冲冲想着解救别人,然后被背叛,一个人承受异能反噬。
可有时候,他脑海里会出现第二选择,譬如去黑街时,在背后有异能者追着的情况下,他冷静拿出异能者协会的名片,给他们打电话。
打完脑中突然冒出另一个场景,他给另一个人打去了电话,然后讨巧地说,天热了给她带茶,怕她不答应,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结果一个都没用上,那个人轻易接受,叫他后面一大堆的话堵在心口。
他记得那个人踩着天台的边缘,端着一把重型狙击枪,一枪打死一个他身后的人支援他。
还记得那个人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问他,茶呢?
背着光,汗水顺着光洁的下巴滑动的弧度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个人痛不欲生时,脑海里想得也是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他牵引着对方的手,抚在自己的躯体上。
那个人替他解决了问题,解决了疼痛,他没怎么遭受折磨就过了那关。
现实是他依旧待在那个昏暗的屋子里,独自承受着,痛到极致时,他会想,是不是太疼了,到了能承受的边缘,所以才会幻想出一个完美的人来解救自己。
现实中哪里有这样的人啊。
就算有,她那种层次会跟自己挨边吗?
兴许
就是太疼了,导致他提前醒来,早上六点钟就睁了眼,第一反应是好痛,梦里的疼延伸到了现实里。
瞧见左边右边躺的人,他才意识到,那个一个人承受所有的世界是梦,这才是现实。
记忆回笼,他也想起来了,他被女Alpha丢进梦魇里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