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物,不知是不是她错觉,裙裾上的泥淖好像没了,反而有些干湿,像是被人洗过后又拧干。 她先穿上褻裤、抹胸这些干爽的衣物,最后才穿上那条裙裾,系上绦带。 低头一看,裙裾被人洗过的痕迹更加明显,因为揉得皱巴巴,这一看就知道是生手,而这荒郊野外的清潭边,除了她,那就只剩下周枭这个人。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