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阵已经设好,没人能发现这里。”
“多谢,对了,你从三阴老人那里取的药,可以给我看看吗?”
西雀将药悉数交给了他:“这些药对尊主有用吗?”
“暂时无法确定, 待我检查过后才能得知。”
“那你慢慢检查, 有什么事就叫我。”
危辛听完全过程:“”
不是, 你们到底是谁的手下?
对这个登徒子也太言听计从了吧!
回去定要好好罚你们!!
许舜和温景澄也分别进来找过云渡。
“师伯,第三重我已领悟,手掌已经痊愈, 我现在感觉浑身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着,找不到真气聚集之处, 却又好像取之不尽, 用之不竭。”
“不错, 能在绝境之下悟道得法,你的确是天资聪慧之人, 眼下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什么事?”
云渡附耳低语几句,许舜点点头,便离开了。
没多久, 温景澄推开门,见危辛沉睡不醒,云渡安静地为他渡气,于是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何事?”云渡停了下来,扭头问道。
温景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拱起手:“恳请云渡公子收我为徒!”
云渡浅笑道:“怎么,不甘心只当我的杂役了?”
温景澄不卑不亢道:“若是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像往日一般做个寻常杂役,也并无不可。只是如今落难,我却无能为力,实非我所愿。若云渡公子肯收我为徒,我必当潜心修炼,继承师志,不负所望!”
云渡打量他片刻,缓缓问道:“若是拜入我门下,往后就不能再更改门庭,即便是云浸也不行。你真的想好了?”
温景澄面容微顿,这才明白为何云渡之前只让他当个杂役。
想必是早已看出他留在清观宗,是别有心思。嘴上说着仰慕云渡公子,其实不然,他只听云浸提起过有位师兄,再加上危辛的建议,他才会在选拔大会上说出宁愿当杂役的话来。
而此次苍河一行,几经波折,若不是危辛与云渡前后脚破局,恐怕他早已同其他人一般尸骨无存。
在绝对的危险面前,才觉自己多么无能。
他猛然回想起自己修炼的初心,儿女私情固然令人魂牵梦萦,可若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谈其他。
“我想好了,日后必定听从安排,绝无他心!”
云渡看着他,有些恍惚,仿佛看见自己跪在地上的模样,口中念出的尽是师尊当日之语:“你心中已沾染红尘,势必会阻碍修行的脚步,一意孤行只会”
“我心已绝,绝不悔改!”温景澄朗声道。
良久,云渡无奈一笑:“也许以后,你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那是以后的事了,我只盼眼前能有安身立命的本事,可以保护该保护之人。”
云渡目光悠远,缓缓收回视线:“我如今不是清观宗的云渡公子,而是与危辛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的徐临风,你拜我为师,传出去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无论你是云渡,还是徐临风,心中那份道义却不曾更改,这便是我所崇仰的师者。”温景澄道。
云渡嘴角微弯:“现下也无法举办拜师仪式,便免去那些繁文缛节,你嗑个头就行了。”
“师尊在上,请收弟子一拜!”温景澄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冲他笑了笑。
一本手册浮现到他面前。
“这是师尊独创的心法第一重,先拿回去练一练,按你的吸收程度来练,不可强行运功,届时我来验收成果。”云渡道。
“多谢师尊!”温景澄收起手册。
云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