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会加入玄玑宗的。”
“那你还想要什么身份留下来?”危辛跟上去追问,在心里盘算起玄玑宗还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空缺之位。
“不如,我做你的”
“做我什么?”
“师尊可好?你拜我为师,我就不算背叛师尊,也能留下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好大的胆子!”危辛瞳孔微缩,恶狠狠地说,“我是惜才,可不是蠢材!”
云渡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顺气:“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危辛正欲说话,云渡却伸出手指,竖在他嘴前。
“嘘,有人来了。”
危辛下意识屏住气息,呆站在他面前,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老子自己的地盘,怕个鬼啊!?
一声轻笑。
危辛抬眼看向对方,云渡看着他这一连串的表情变化,忍俊不禁:“抱歉,你有点可爱,我没忍住。”
“你说谁可爱呢?!”
危辛一拳打过去,云渡往外面一闪。
二人你追我赶地在屋里四处乱窜,就在危辛摁住他肩膀时,房门被人踹开。
“危辛,你放开我师兄!!”云浸大喝一声。
许舜立刻上前,朝他冲过来,却被温景澄挡住了。
“温景澄,你让开。”许舜寒声道。
“云渡公子也在这里,小心误伤了他。”温景澄道。
危辛一看见那两个人,就一阵头疼,气急败坏地一掌拍在云渡身上:“一天天的,净招人来!”
“师兄,你没事吧?”云浸上前扶住云渡。
“我没事。”云渡揉着肩膀,笑了笑。
“我们刚回清观宗,就听说你出事了。”云浸咬牙切齿地看向危辛,“都怪你,连累了师兄!”
“关我什么事,要不是我收留他,你这会还不知道上哪去找你师兄呢。”危辛双手抱臂,抬起高傲的头颅。
“要不是你偷师尊的舍利,师兄也不会因为被逐出师门。”
危辛拳头是攥了松,松了攥。
“不是他偷的。”云渡说道。
危辛撇撇嘴,废话,真正的贼就在这里呢!
云渡问道:“你刚回来,还不知晓内情,是谁这么跟你说的?”
“全宗上下都这么说。”云浸回答。
“呵,这盆脏水是铁了心要往我身上泼是吧?看来你们清观宗也并不是真正的道义宗门啊。”危辛冷笑。
云渡叹了口气,道:“幸亏你们三人来得及时。”
三人定定神,等着他的下文。
“锅中还温着鸡蛋羹,再晚一会,就该凉了。”
几人:“”
危辛见着他们三人的表情,忍不住乐了。
大概是这些时日与云渡接触频繁,他一开口,就知道没憋好屁,所以听到他这屁话,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有一种料事如神的成就感。
“咱们边吃边谈吧。”云渡给几人都盛了鸡蛋羹。
几人坐在桌边,云浸看看自己的小碗,再看看对面危辛的大钵,这么明显的差别对待,就是傻子也看出来了!
看着危辛得意的笑容,云浸忍不住问:“师兄,为什么我们的这么少?”
“这是对你们听风就是雨的惩罚。”云渡道。
三人:“”
“你们出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云渡问。
云浸:“没有,但是估计宗主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们之前奉命去调查秘境失踪人员的事,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见宗主,就来找你了。”
“调查得如何了?”云渡问。
“没什么进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