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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

向晚切了一块蛋糕,准备跳开场舞了。

她的舞伴是沈元的儿子沈听雨。

白紫荆搭了一位男士,准备伴舞。

白紫苏笑着帮白紫荆整理裙摆,看着她走进舞池。

过了会后,她消失在会客厅-

陈文嘉带着白紫苏上了顶楼。

这会天空中的阴云散去,云块之间露出碧蓝的天来。

阳光在白云的缝隙之间洒下,光并不暖,被清冷的风搅得沁人心脾。

白紫苏吸了口空气,忍不住伸了伸手臂,发出喟叹:“自由的味道,真舒服啊。”

陈文嘉看着白紫苏到膝盖的礼服,忍不住提醒:“有什么事快点说吧,这里冷,你穿得少,容易生病。”

在平常情况下,她待人总是体贴温柔。

白紫苏仰着头闭着眼,感受着阳光晒在眼皮上的感觉,她说:“生病就生病呗,对我们来说,柔弱才是制胜的法宝。”

她在陈文嘉面前似乎松懈下来。

下一秒,她睁开眼,望着远处的森林道:“白河早年确实有两块雪花,但已经被联盟收走了。”

她直接切入主题:“你知道联盟的党派之争吗?”

陈文嘉和白紫苏并排而立:“我知道。”

“党派之争来源于程添锦和任成峰的斗争,他们都想总揽政/权,而白家作为军方,表面一直持中/立态度。”

表面持中立态度?那实际上呢?

陈文嘉问:“白家实际上是哪一派?右/派?”

丁寒所在的左/派明显消息迟缓,右/派似乎掌握更多东西。

如果白家不是右/派,他们怎么会知道她是陈怀川的女儿,进而抽她的血呢?

白紫苏道:“是,因为白河想活着。”

“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这几年都在医院里躺着呢,他两个孝顺儿子给他弄了个接入神经的机器人身体,但有什么用?连病房都离开不了。”

白紫苏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神色。

她被认回去的那天,白云天、白云山看到那个机器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她看着连转眼睛都费劲的傀儡却只想笑,心里满是你也有今天的快感。

但她并不想让白河那么快死,她要让白河看着他眼中的耻辱把白家碾碎,她要亲手割下白家人的头颅。

她忘不了母亲自毁容貌的痛苦尖叫、忘不了饮冰星让人生疮的冷风、忘不了邻居永无止境的骚/扰、忘不了那天无尽的黑暗。

白紫苏隐下眼中的恨意,她呼出口气,继续道:“不久前,程添锦说动了白河,让白河交出了一部分军权,交换条件是让白河获得长生的能力,程添锦给出的药引就是你。”

又是程添锦。

陈文嘉想起星际日报上朝镜头微笑挥手的中年女人,心里更沉了。

“抽你血那件事,应该是那两个好大儿自作主张干的,白河估计并不知道,这会他们和程添锦的关系敏感着呢,就怕出什么事惹程添锦怀疑,他俩擅自行动,估计少不了被抽。”

白云天和白云河,一个是白氏集团掌门人,一个是联盟军部八位决策司令之一,但在白紫苏口中,就变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愚孝好大儿。

白紫苏并不感觉自己这样称呼有什么错,虽然她被记在白云山名下,但她其实是白河的女儿,几人算是平辈。

她对白河都不屑一顾,更别提他的两个儿子了。

“白河对长生的向往都到失心疯的地步了,你小心点,我估计他们后面还有什么行动,我可不是次次都有机会递纸条你的。”

白紫苏这次是真心实意地在提醒。

一方面是因为她和丁寒做了交换,现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