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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微微起伏着,扬着尾音,语气中充满傲劲儿“嗯,准你爱我,无限期。”

童夏忽然发现,这人情话张嘴就来,还句句说道人心坎上。

正是他这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字斟句酌情话,让童夏在后来那几年狼狈讨生活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振奋,勇敢地抛开溃烂的内里,滋养灵魂,生出新的血肉。

两人平躺着,打算再睡一会儿。

很久之后,陈政泽感慨道:“童夏夏,好想和你扯证啊,想和你有个家。”

紧闭双眼的童夏,睫毛轻轻颤动,不易察觉的小泪珠在眼角打转转。

她说:“我们在谈恋爱。”

可在陈政泽这里,这辈子就她了,恋爱,求婚,扯证,都是为了让她感觉到安心,她本来就孤苦无依,他总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去欺负她,别人会说她闲话的。

“睡吧。”

童夏睡不着,她感觉体内有一腔火在熊熊燃烧着,是那天篝火晚会上,见证她主动亲他的那团火,烧的她寝食难安。

她只动了一下,陈政泽欺身压过来,声音不知何时哑成那样,像是宿醉许久,他说:“一块动。”

“……”

他确实说到做到,带着她一块动了,动作羞耻的童夏脸红了又红,她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发问:“陈政泽,你没谈过恋爱,怎么会这么多。”

陈政泽嗤笑,手揽在她胸前,半跪着从后深入,“男生的必修课。”

童夏失控,陈政泽故意控着劲儿,不让她往下倒,光滑的后背和他胸膛贴在一起时,陈政泽觉着以往所有的感觉都弱爆了,爽的感觉在这一刻炸了他全身,他眉头紧皱时,会微微仰头,脖颈粗灰凸起的血管随着他的动作拉伸着,额头到脖颈那一路的红,逐渐加深。

他恶劣地问:“童夏夏老师,给打个分呗。”

童夏低头咬他的手臂,膝盖被被单磨红,眼底红且茫然。

他继续犯浑,“哦对,还没批阅完试卷。”

童夏故意刺激他,“没见过标准答案。”

身后的人动作停了几秒,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被气笑,“行,那你现在好好感受下满分答案。”

“……”

临出发前,颜辞给童夏买的品牌睡服,全被陈政泽摧残了。

童夏要到极限时,她喊了声陈政泽,说:“满分。”

他丝毫没停下的意思,把她抱上来,“那帮我巩固练习下。”

过了中午饭点。

童夏被折腾的腰酸背疼,半躺在床上,眼神涣散,陈政泽体力惊人,怪不得能通宵打篮球。

“喝点。”陈政泽把水递给她。

童夏不好意思伸手接,扯了扯被子,“你能不能帮我拿下书包?”

陈政泽把她书包拿过来,拉开,问她:“要什么?”

“睡衣。”

陈政泽拿睡衣时,看见了透明封装袋里碎掉的玉坠,等童夏换好睡衣从被窝里挪出来时,陈政泽拿出透明封装袋,问她:“这什么?”

童夏眼神瞬间流露出哀伤,摸着透明封装袋淡淡回:“我妈妈留给我的。”

“谁弄的?”陈政泽知道童夏的性子,她不可能碎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一个很讨厌的人。”

“谁?”

童夏叹了口气。

陈政泽下颌线紧绷了下,又不说,还是在刚睡完的前提下,刚刚的爽劲儿忽地下去了一半,“童夏,你能不能让我再窝囊点?”

“连女朋友都护不住?”

童夏伸手去牵他手,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好一会儿,她说:“很早的事了,不想再回忆那些不开心了。”

“找人帮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