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肆嘴上咬,她哪儿哪儿都健康,牙口也好,齿尖硌得陈肆的嘴巴生疼。郁贺兰自己的嘴也有点疼,她越啃越生气,干脆在陈肆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陈肆喘着气被郁贺兰放开,她舔舔嘴角的血腥味,顶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说:“亲破了……”

“你活该,陈肆,还以为你学乖了,你还是特别坏,”郁贺兰折起陈肆的一条腿,用膝盖顶着陈肆后穴里的尾巴,她抬腿去撞,让肛塞往陈肆身体里顶,“你对谁都摇尾巴,是吗?”

陈肆被撞得呻吟两声,她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郁贺兰吃味了,忙解释道:“我没有,我是利用她,别撞,啊……疼。”

郁贺兰低头看着,陈肆嘴上说疼,前面的小穴湿哒哒一片,晶莹的液体流出来,打湿了白色的尾巴。她用手指撑开两瓣白净的阴唇,捏着里面最敏感的阴蒂问:“你是不是也在利用我。”

那还用说吗。

“我没有,”陈肆生怕郁贺兰用力,她伸手虚虚握着郁贺兰的手腕,虔诚道,“郁贺兰,我都听你的,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郁贺兰反握住陈肆的手腕,紧紧扣住她的腕骨说:“她那么想和你睡,你很厉害?”

这节骨眼上陈肆哪儿敢说自己厉害:“一般……”

郁贺兰垂下眼眸,她将陈肆的手贴在不停往外吐水的小穴口处,一字一句命令道:“你自己做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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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对陈肆来说不是什么难题,她还没开始弄,郁贺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实心竹鞭说:“给你十分钟,要是你能高潮十次,我就不打你。”

这不是胡闹吗,陈肆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用强力的电动道具或许能做到,用手就难了,她又不像郁贺兰那么有劲。

陈肆为难地说:“我只能两次。”

“不听话了?”郁贺兰用竹鞭的一端戳上陈肆的大腿内侧。

“郁贺兰……”陈肆抓住竹鞭,她望着郁贺兰,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别叫我的名字,别看我。”郁贺兰抽出实心竹,陈肆一说话,她就忘了自己想干什么了,必须把陈肆的嘴堵上。她找出眼罩和口球,扔给陈肆说:“自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