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还说没出去和人上床,平时这儿都是粉的,现在都被红了,”郁贺兰指着有点发肿的小穴口咬牙切齿地说,“陈肆,你好没良心,背叛我。”
“我怎么敢,”陈肆无奈地辩解,“这是你今早上弄的。”
“你撒谎,”郁贺兰重重地拍了一下陈肆的臀瓣,冷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肆,“撒谎该怎么罚来着?”
陈肆本来屁股就疼,巴掌打得她轻叫一声。但这巴掌远没有郁贺兰的话吓人,陈肆惊恐地夹紧腿,瞧郁贺兰也不太清醒,她战战兢兢地说:“撒谎,撒谎就亲我嘴。”
郁贺兰盯着陈肆的双眸,陈肆更乐不起来了,突如其来沉默让她怕得腿软。郁贺兰靠近了些,她用手掐住陈肆的脖子把人往前拽了拽,随后眯起双眼,一字一停顿地吐出残酷无情的话:“坏蛋,亲死你。”
郁贺兰吻上陈肆的嘴,先是咬住她的下唇,啃到有血味再往里探,齿尖不断地磕到唇肉上,陈肆有点嘴疼,可她反抗不了,任由郁贺兰在自己的身体里作乱,过了大概一分钟,郁贺兰才喘着气放开陈肆,恶狠狠地质问:“怕了吗,还不和我说实话,你到底和谁出去上床了。”
“我好怕啊,”陈肆快被亲晕了,感觉嘴唇肿肿的,嘴角还挂着涎液,她好想擦擦嘴,可手还被绑着,“别闹了,我真没有。”
“你不说,好,我亲到你说。”
郁贺兰发了狠话,又按着陈肆亲起来,亲到一半时把自己亲得神志不清,她放开陈肆,望着对方被亲得发红的薄唇出神,舔舔嘴唇回味着说:“好甜,我想吃了你,招财。”
陈肆被亲得嘴都麻了,她知道郁贺兰养生,顺其自然地说道:“生的可不兴吃,不健康,要不先煮熟呢。”
“怎么煮熟?”郁贺兰的睫毛颤了颤,认真地问道。
陈肆的挣了挣手腕,示意郁贺兰看自己被绑住的双手:“好说,先把我的手解开,锅在楼上,我们去楼上煮。”
郁贺兰点点头,两下解开了陈肆的手腕。陈肆活动了一下手腕,她看了看自己,光着下身不说,上衣也撕烂扔在地上,太狼狈了。
郁贺兰听信了她的话,催促道:“去楼上。”
“好好好,去楼上。”
陈肆跟在郁贺兰后面,趁对方专注于上楼,她从郁贺兰身上摸来了钥匙,等到了卧室门前,陈肆迅速将迷迷糊糊的郁贺兰推到卧室里,赶紧把门锁住,终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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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刚把郁贺兰关进房间不过几秒后,卧室门传来哐哐的敲门声,门框都被震得抖动。
“陈肆,你敢骗我!”
陈肆没办法,她本来是想逗逗喝醉的郁贺兰,现在看来不被玩死就不错了。精力充沛的人,喝醉酒也比常人疯得多。
卧室里的声音小了些,陈肆打算去衣帽间找衣服穿,还没走开两步,身后哐地一声巨响。回头一看,卧室门竟然开了,门锁堪堪吊在木门上,没过两秒啪地掉在地上,木屑散落了一地,随后郁贺兰一脸阴沉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这破门,被郁贺兰踹开了。
郁贺兰拎着一捆绳子站在卧室门口,对着陈肆说:“陈肆,过来。”
陈肆真是怕了,她走到郁贺兰身边,这人醉到这种程度,还真不能让郁贺兰一个人待着。她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郁贺兰抓进卧室摔在床上。
“手给我,”郁贺兰站在陈肆面前,两手一拽绳子发出绷紧的响声音,哼了一声说,“不绑你,你就跑了。”
陈肆抓住郁贺兰的手,试图和她讲道理“:我不跑了,别绑我好不好。”
“你骗人。”
陈肆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激怒了她,郁贺兰抓住陈肆的手三两下绑在一起,随后推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