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自己不忠心吧?陈肆脑子里一团乱麻,嘴上慌不择路道:“郁总,我有喜欢的人,我不能跟您……”

郁贺兰饶有兴致地问:“你喜欢的人是谁?他能比得过我?”

陈肆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郁贺兰的思维方式太邪性了,她就像个炸药,但凡有一个字擦出火花来,后果不堪设想。

“那肯定比不过您啊郁总,可是,这不是比得过比不过的问题,您懂吧,喜欢这种事……”

没等陈肆说完,郁贺兰一把薅住陈肆的领口,整个人凑过来。陈肆心跳一骤,对方娇俏的脸给她带来莫名的压迫感,差点忘记喘气。

“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说。”郁贺兰对陈肆的态度不满,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产,陈肆和她结婚完全是高攀。不管陈肆喜欢谁,在自己面前都应该抛开。

陈肆也很无语,真不知道郁贺兰听什么话能听得舒服。

陈肆举着两只手一副投降的姿态:“其实也没有很喜欢,谁能比得上郁总您呢,我当然更喜欢郁总!”

“你的心变得还挺快。”这句话郁贺兰听得心里高兴,嘴上不依不饶,“明天领证后,我会公开我们之间关系,以后不许叫我郁总,让别人听到多生分。”

陈肆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怎么称呼郁总呢?”

郁贺兰回答:“叫我的名字。”

“郁贺兰?”陈肆试探着叫了一声,曾经她也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如今寄人篱下,这样称呼对方时始终觉得不够尊重。

她看着郁贺兰,对方一时间没有回答,一双眼睛和自己对视着,盯得陈肆直发怵。

“太脏了,去洗干净。”郁贺兰没有应她,转而指了指休息室,“等会儿我让冬晴给你送来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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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点头答应,她几乎被汗水浸透,黏黏腻腻十分难受,当下便开开心心地进了休息室冲水。洗完澡后,陈肆吹干头发披着浴巾出来,第一眼便看到郁贺兰在休息室的床上坐着。

早知道就多洗一会儿了。

“怎么了,郁,郁贺兰。”陈肆捂紧浴巾,用余光寻找能换的衣服,糟糕的是,似乎根本没人给她送来衣服。

郁贺兰扶着下巴打量着她:“还是不行。”

“哪里不行?”

郁贺兰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陈肆,陈肆不敢后退,只能任由郁贺兰掐住自己的脸左看右看。

很快,郁贺兰指出问题所在:“完全瞧不出你有爱我的样子,你就打算这样跟我结婚吗?好歹也要装一装吧?”

那当然了,她本来就不爱郁贺兰,更没打算和郁贺兰结婚。但陈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她真诚地请教道:“那我该怎么装呢?”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这还需要教?”郁贺兰挑起眉头,面露不悦,“还是你刚才说有喜欢的人,是在撒谎?”

陈肆一阵颤栗,这时候郁贺兰的脑子怎么变灵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