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绮病了,我是语缤。”

对方应承下来。江语缤把玩着手机,眉目冷凝。

三分钟后,她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的人没有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江语缤等了十余秒,才开口道:“顾莞吗?我是江语缤。”

“嗯。语绮怎么了?”顾莞略过了称呼,开门见山的问。她的语气有点焦急,江语缤能通过这么转折的关系找到她,一定是出了很重要的事。

江语缤沉默了片刻,徐徐道:“语绮她……失忆了。”

这一回,轮到顾莞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