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漂亮,也是个温柔妩媚的好女子。”
沈夏荷又笑着说:“你这是什么怪腔怪调。哎,其实我厨艺随我妈,但是我长相真不随她。她年轻时在别人家帮忙,受了不少磋磨,感觉跟你妈是两代人呢。”
香栀说:“那咱们可得多心疼心疼她呀。”
沈夏荷自从知道香栀是只小花妖,对她无比的喜欢和宠爱,有时候听她说些啼笑皆非的话,也忍俊不禁。
她连连拍着香栀的小手说:“对,我得多心疼心疼我妈。她年轻没享过福,老了也该享享福。”
香栀忽然身子坐的板板正正,望着沈夏荷一脸紧张。
“怎么了?”沈夏荷好奇。
香栀心想,夏荷同志战斗力超群,在小团体里是重要武力输出。她母亲会不会也是这样
于是香栀细声细气地说:“你说,万一我说错话,你妈妈会抽我大嘴巴子吗?”
沈夏荷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就连前面开车的顾闻山也忍不住笑出声。
香栀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握着沈夏荷的小臂晃了晃说:“你说啊,实在不行我最近少在你们娘俩面前晃悠了。”
“不会的。我妈跟我一样,肯定喜欢你都来不及。再说她是个老好人性格,要不然也养不出我这样的暴脾气,都是小时候替她出头出的。”
沈夏荷拉着她的手又拍了拍,跟前面开车的顾闻山说:“顾团长,你爱人大起大落的情绪要维持多久啊?”
顾闻山笑着说:“分情况。有的头三个月过去就好了,有的持续一整个孕期。”
沈夏荷扭头看着香栀撅着小嘴盯着她,她作势打了打自己的嘴,哄着她说:“我妈做饭特别好吃,她最会做鱼,什么样的鱼到她手里不但没腥味,那是相当的鲜嫩。浇上她自己酿的鱼酱油,我告诉你,一般人真不给吃呢。”
“我要我要我要。”香栀舔了舔唇,扒着前面的座椅说:“顾闻山,待会接了阿姨我们就去买条大鱼回家吃噢。”
顾闻山哪有不同意的,但犹豫着说:“还是改天吧,阿姨刚到,这样太麻烦人了。”
沈夏荷手一挥说:“那就明天,我早起去买鱼回来,中午就让仙女吃到嘴。”
“行!”香栀跟她一拍即合。
海城市汽车站人来人往。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墙面上的标语从“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黑暗已经过去,曙光就在面前”换成了“祝我的祖国繁荣昌盛”“金秋赞礼迎国庆”。
许多人穿着藏青色或是灰色秋装,戴着雷锋帽,脚步匆匆地往站台走。
拿着票夹的售票员站在窗户边不停喊着终点站的名字,偶尔有人询问,也是不耐烦地指着路。
沈夏荷让顾闻山在车上陪着香栀,她挤到人群里等候到来的长途汽车。
她不愿意香栀和顾闻山一起过来还有原因,长途汽车时常晚点,有时候会等上一个来小时。
好在最近天气不错,路上没有耽误。从梅花镇过来的长途汽车载着一车人啊鸡鸭啊行李啊扁担啊到了站台。
沈夏荷看到李滇霞,急忙挥着手,从人缝之间挤了过去:“妈!妈!我在这里!”
李滇霞还没到五十岁,头发白了一半。脖颈上系着白色毛巾,压在领子里。也许前半生的生活磨砺,让她内向话少,到了陌生的地方表现的怯生生的。
她没多少农村妇女的特征,在大户人家里干活多了,该有的眼界也有。穿着干净的一身灰布衣服,脚下是自己纳的鞋。
坐了两天一夜的长途车,她腼腆的脸上有些疲惫,但见到心心念念的闺女,急忙挥着手:“诶,你慢点!”
沈夏荷见到母亲平安过来,松了口气,接过唯一的布包行李,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