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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妻子。

一吻过后,香栀指着后院的煤炭说:“最后一点煤炭送到了。”

顾闻山走到窗户那看了眼,察觉室内温度有点低。已经到了十一月,有些舍不得烧煤炭的同志,在家里也把薄棉袄套上了。

香栀穿着棉褂子,里面是秦芝心织的爱心白毛衣。袖子有点长,顾闻山帮她一点点卷起来。

香栀细声细气地跟顾闻山报告:“这两天我干了可多活了。”

顾闻山把棉褂子里的香奶片放在茶几上,轻声说:“我把小炉子给你点上,香奶片别放兜里,免得脱了棉褂子忘记了。”

香栀还想跟他邀功,继续说:“剥了特别多的花生米,李妈妈给煮了红枣花生甜水喝,我给你留了一碗。”

顾闻山表扬了一番,又亲亲小嘴说:“剩下的我来准备,你马上考试,这些天学习就行。还有什么没准备的?”

栀扭扭捏捏地说:“大对虾没准备,五角钱俩的大对虾。”

顾闻山一下笑了:“好,我有认得的熟人,多给你买点回来。过几天封海,再不买就来不及了。”

“好。”香栀高兴了,抠抠搜搜赏给顾闻山一片香奶片:“你听,是不是吵架了?”

香栀忽然站起来,走到主卧那边趴着听了两句。

顾闻山好笑地把她拉开:“人类当中听墙根儿是不好的行为为什么吵?”

香栀回忆了下对话,跟顾闻山说:“夏荷战斗力太强,我没听清楚。”

不等她研究,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以后你就跟你爸妈兄弟过吧!”

打开门,沈夏荷红着眼圈带着李滇霞进来,不顾在后面道歉的孟岁宁,把门重重地关上!

香栀看到亲爱的李妈妈眼眶含着泪,也像是受到委屈,使唤顾闻山给她们倒麦乳精喝,自己陪着坐在沙发上学模学样地哄着说:“都是一家人,牙齿还有碰到舌头的地方,没必要非要争个对错。”

沈夏荷怒气冲冲地吼道:“没对错?你知不知道他爸妈要过来过年的事?我跟我妈是不是尽心尽力?”

香栀忙点头:“是是是,尽尽尽。”

沈夏荷说到这里,眼泪又落下来,从脸颊滑落到下巴颏。

香栀拿手绢给她擦了眼泪,又给李滇霞也擦了擦:“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滇霞看闺女哭的厉害,想要开口劝两句,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

顾闻山倒来麦乳精,坐到茶几对面说:“是孟岁宁欺负你们了?”

好家伙,他这个语气跟便宜岳父如出一辙。

好的时候客客气气孟副营,不好的时候直呼大名。

沈夏荷也没别处说理,自己揩着眼泪说:“他爸妈说我妈是寡妇,说寡妇晦气不应该过年,更不能在他们小儿子家过年。”

“什么?!他们也太无情无义了!”香栀气堵,恨不得把自己刚才劝人的话拿来抽自己俩嘴巴子。

李滇霞不想闺女因为自己跟婆家闹翻,虽然委屈还是选择让步:“我又不是没自己过过年,这里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好了,你们小两口别因为我为难,我回老家就行了。”

沈夏荷怒道:“不行,凭什么你走?大不了不让他们来!”

李滇霞说:“那也不好啊。”

沈夏荷说:“有什么不好的?我只是嫁给孟家,不是死了妈。都是有妈的人,凭什么姓孟的可以跟妈一起过,我就不能?!”

李滇霞退了一步,犹豫地说:“要不然花点钱妈去招待所住。还有两个月才过年呢,到时候我也待够了。过年的时候帮你们把饭菜做好,等他们来了,我、我——”

“李妈妈!”香栀气得要翻白眼,可惜没人让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