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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纸巾,早就被鲜血给染湿了,粘在伤口上,江轻澜面不改色地撕下来,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

保镖有时也很佩服她,虽然江轻澜做事老是让人摸不到头脑,但不得不说,她是真的狠,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保镖用最快的速度买了湿纸巾回来,江轻澜扯了两张,仔仔细细地将伤口旁边的血液擦拭干净。因为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保镖欲言又止,大小姐偶尔做事,简直不像个女孩子。如果是普通女孩子受了这样的伤,恐怕早就疼的流眼泪了,她倒好,像是生怕自己的伤不够严重一样。

江轻澜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在教室就敢做出自残的举动,就更不会在乎保镖怎么想了,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过程是什么并不重要。

不过这会儿她还没想到,在医院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场景。

沈汀寒还在给沈觉夏削苹果,她没做过这种事情,一刀削下去,果肉缺了一大块。

沈觉夏笑了一声,“你是打算给我吃苹果核吗?”这是他能现场观看地东西吗?!

芬迪脑子咯噔一声,双眼无神,寒显傻掉了。

沈汀寒被迫拉近她与沈觉夏之间的距离,沈觉夏舔了一下上唇,两人呼吸交错,她凑近沈汀寒笑道:“你知道的。”我想干什么。

两人唇距可能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清晰到沈觉夏卷翘的睫毛有几根,沈汀寒都能数清。

沈汀寒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被迫弯腰,她冷淡转头,眉毛不适地拧起。

“不知道。”她说,“放开我。”

“阿嘞?”沈觉夏苦恼道:“你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沈汀寒身子往后仰,“放开我。”她挣扎。

沈觉夏气恼地鼓鼓脸颊,她脚一盘就攀住沈汀寒的腰,沈汀寒差点被她拉倒,多亏了这些时日为了世界巡演她天天的锻炼。

她靠着扶手撑起身子,身上裹了只树袋熊。

“下来。”沈汀寒低头望她,声音里寒显不悦。

“不!”沈觉夏咬牙。

芬迪只觉得脑袋宕机了。

啊?啊!发生了什么?

不是强取豪夺吗?这幅小学鸡过家家的赌气画面是什么情况???

这时一位女仆突然出现,挡住了芬迪的视线。

“小姐和沈小姐还有事相谈,不如您去花园逛逛?”

芬迪僵硬地看着女仆,脖子嘎噔嘎噔的转不过来。

又听到那边传来。

“下来。”

“不。”

“你到底下不下来”

“我不。”

弱智对话

芬迪尬笑一声,“好好好。”

沈汀寒手拖住沈觉夏的屁股,沈觉夏腿盘在她的腰侧。

为了防止掉下来,还用手勾住她的脖子。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服气。

四周的女仆气氛快活,显然已经适应了沈觉夏有些时候的突然抽疯。

沈汀寒咬牙。

虽然她有锻炼,身上的人也不重。

但她只是一个钢琴家,不是什么运动员也不是什么大力士。

已经快承受不住身上的重量。

她最后低头威胁道:“再不松开我要放手了。”

沈觉夏鼓鼓脸颊,腮帮子圆圆的吐出一口气,她瞪着沈汀寒冷淡的神色,突然搂紧她的脖子,腰上用劲,屁股一弹就咬上了沈汀寒的脸蛋。

“嘶!”

沈汀寒手上一松,沈觉夏好端端地站在地上。

她露出一口小沈牙冲沈汀寒直笑。

绿眼睛闪动着恶劣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