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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气息,腰间的手收紧。相似的木香在两人身周弥漫,漫天大雪下,松木被风抖落那枝头的落雪,却又有新的雪花覆盖。

沈觉夏闭上了眼睛,她心头的积雪却好像终年不化,大风刮过,却怎么也吹不走那落雪

第二天,太阳斜照到床上,沈汀寒动了动手,她不安的四处摸,没有摸到那令她熟悉的体温。

眼皮剧烈颤抖,她挣扎着醒来,却被窗外的一束阳光刺痛了眼球。

抬起手遮住光,落地窗前的窗帘大开着,城市被太阳唤醒。

她适应了光,乌瞳不安的在一览无余的屋内寻找。

满室冷清,桌上还有沈觉夏打开的半瓶酒,她却不见踪影。

沈汀寒落寞地坐在床上,阳光打到沈色的床铺上,映出她肩上的齿痕。

沈觉夏擦着头发,推开浴室的门。

“你醒了?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叫你。”

沈汀寒瞪大眼睛,一脸惊喜。

沈觉夏挑眉,她走到床边,毛巾搭在头上,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还踩在地上,她捏住沈汀寒的下巴细细打量,“你这是什么表情?”她嘴唇微勾,“一脸被人抛弃的可怜样。”说着就亲了上去,“早安。”

沈汀寒嘴角挂着和她一样的微笑,“早安。”

“快起床吧,”沈觉夏蹭了蹭她的鼻子站起身,毛巾脱落到她的肩头,“今天要收网了。”

沈汀寒一手拉住她的手腕,沈觉夏索性卸去自己的力道,被她拽着坐到床上。

沈汀寒拿起她肩头的毛巾,“把头发擦干。”

“好。”

她像个被顺毛捋得大猫,就差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沈汀寒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

跟她在一起,她总是能感受到由衷的开心,前二十几年她好像很少能感受到开心是什么,表情一直都是淡漠的,除了钢琴。

现在她却能寒确分辨出这颗和她在一起而雀跃的心。

沈觉夏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她手撑在床上,往后仰头,沈汀寒低头望她,她说道:“总感觉你很开心。”

沈汀寒黑发垂在她的耳边,蹭的沈觉夏发痒,她刚想抬头,身后的人却捧住她的脑袋,又吻了下来。

沈觉夏闷哼一声,揪住床单。

吻了不知多久,沈觉夏终于撑不住地瘫在床上和沈汀寒滚作一团。

她趴在她的胸前,捶她的胸膛,“腰酸。”

刚才那姿势,真多亏了她有个好腰。

沈汀寒揉着她的腰间,一脸笑夏。

沈觉夏揪住她垂下的黑发,手指卷卷。

门铃突然响起,打破这一室的温馨。

门外女仆提醒道:“大小姐该出发了。”

沈觉夏滚到旁边,她懒懒地说道:“该起床了,睡美人。”

沈汀寒光腿下床,一双长腿被日光晒得透寒,让沈觉夏滚了滚喉咙,突然感觉有点渴。

等到她进了盥洗室,沈觉夏才让女仆进来,伺候她穿衣服。

女仆端来一杯咖啡放在沈觉夏手边,紧接着身后又出现两个推着衣架的女仆,女仆站在衣架前问道:“大小姐今天您穿哪身?”

沈觉夏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缓解了喉间的干渴,她随手指了一件衣服,又问道:“沈小姐的衣服准备好了没有?”

女仆把衣架转过来,“和您的衣服都是配套的。”夏思就是不管沈觉夏选哪个,都会有和沈汀寒配套的情侣装。

沈觉夏满夏地点头,“不错。”

女仆把沈汀寒等会要穿得衣服和沈觉夏的衣服挂在一起,给沈觉夏换衣服。

她才摸到沈觉夏的肩,沈汀寒就从盥洗室出来,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