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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看医生。”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欢迎您来到美丽的W城,现在机舱外面的温度为15摄氏度。飞机还需要滑行一段时间,请您保持安全带扣好系紧……”

在机坪滑行了一段时间之后。

飞机在廊桥旁停稳。

“您好,沈女士。”递上湿巾,乘务员俯下身,声音甜美地问道:“我现在帮您将随身行李取下来方便吗?”

目光扫过她稍稍垫起的脚后跟。

沈汀寒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服务其她旅客吧。”

“这……”

担心贵宾旅客对自己的服务有所不满,乘务员立刻紧张地问道:“沈女士,是这趟旅途有什么……”

“同样飞行十几个小时,你也累了。”说话的同时,沈汀寒从座位上起身,打开行李架,取出随身的十六寸行李箱,“我自己拿就好,谢谢你。”

“好的,谢谢您!”胸口的大石悄然落地。

脸颊微微发热。

乘务员偷了瞄沈汀寒好几眼,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走向另一侧,服务下一位乘客。

压根没注意到季知节的眼神。

手里握着蛋糕刀的沈觉夏,磨刀霍霍向天鹅,决定把蛋糕切成四等分。

见沈觉夏毫不留情地抬起手。

美丽的天鹅马上就要被切断屁股,季知节不受控制地惊呼出声:“你等等!”

“干嘛?!”

皱皱鼻子,沈觉夏歪头看她。

“能不能不要切她们两个,也不要把她们分开。”抠着轮椅扶手,季知节盯着自己的脚尖。

“为什么?这个天鹅不好吃的。”以为季知节是想要吃天鹅,沈觉夏耐心地解释道:“底下的蛋糕更好吃,天鹅就是糖做的。”

白皙的面颊爬上红晕,不愿说出自己无厘头的联想,季知节只好拐弯抹角地说道:“我就喜欢吃糖,你把那两只天鹅都给我吧。”

“哈?”神色古怪地瞥了她一眼。

算了。

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

摇了摇头,沈觉夏将两只天鹅轻轻挑起,一同放到季知节面前的碟子上,“好了,你吃吧。”

凝视着眼前这两只相互依偎的天鹅,微启的薄唇染上不易察觉的温柔,季知节看得入神。

“季知节。”

“啊?”

听到名字,她下意识抬起头。

“要不然你还是再去检查一下吧,我感觉你可能真的摔坏脑子了。”停了几秒,做好心理斗争之后,沈觉夏又补充说道:“你刚才的眼神——简直傻得冒泡。”

目光僵住。

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

季知节嘴角微微抽搐,露出极为不自在的笑容,轻咳道:“我只是…只是看这个天鹅太精致了,有点舍不得吃而已。”

“是吗?”又塞了一口蛋糕,沈觉夏漫不经心地承诺:“你原来这么喜欢天鹅,那我以后每周都给你订。”

“不用,我只喜欢这两只。”

800米长跑比赛刚刚结束,负责摆放跨栏的两名志愿者抱起草坪上的跨栏架,一个人负责确定平均线,一个人负责摆放跨栏架。

偷觑了眼身穿专业赛服的对手。

沈觉夏握紧拳头,紧张兮兮地朝季知节问道:“那个人看起来好专业啊,怎么样,你现在会不会很紧张?”

“她叫赵晴,是国家二级运动员。”揉着略微发酸的手腕,季知节温声解释道:“我这次一共报名了四个项目,本来就没想过每项比赛都拿名次。”

跳高预赛的成绩还不错。

不用参加半决赛,她明天能直接进入总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