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温从檐他去哪了?

他在心底发出痛苦的呐喊,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可身前的人却无比残忍,对他的泪水根本不加理会。

温从檐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唐宁,青年纤细的身体在绳子中疯狂挣扎扭动着,却又怎么也逃不开,红绳和白嫩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皮肤在情欲下微微透着漂亮的粉,简直色情至极。

玻璃是单面的,外面的声音能传进来,人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这是独属于他的绝景。

也是为唐宁不听话乱跑专门定制的惩处。

他有着足够的手段,让唐宁以为自己浑身赤裸,被陌生人绑在台上进行那些“表演”。

温从檐冷眼看着他挣扎,青年起初还挣得手腕上的锁扣哐哐作响,满脸都是泪,明明是那么痛苦,却还是被欲望拖入泥淖,抵达高潮的时候穴里控制不住地喷出水来,到最后被吊在那儿,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发出艰难的咳喘。

可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这一场处罚的力道由他来定,最好罚到青年牢牢吃住教训,再也不敢逃跑,再也不敢离开他身边半步为止。

温从檐掐着青年的脸颊,模仿着下面抽送的频率,在他嘴里插,命令道:“舔。”

青年挣扎着别过头去,不愿遵从,但他只要一有反抗的迹象,下身的东西就会剧烈地震动起来,反反复复将他逼上高潮,直到他失去任何挣扎的力气。身前的阴茎还徒劳地硬着,却已经疲软到射不出任何东西,滴滴答答吐着清液,敏感得一碰他就会拼命往后缩。

下身湿哒哒的穴口已经被操得快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说不出的痒痛,可即便是这样,深重快速的操弄仍然没有停止。

这是种常见的调教手段,为的是让他记住,怎样使用舌头来取悦男人,以便日后的口交能够顺利进行。

青年起初还想用后槽牙咬他,那手指进得太深,几乎抵到了喉咙深处,最后只能含满了泪水,被迫用柔软的舌头乖乖舔他的指尖。

青年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即便他再抗拒,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更何况他这样一副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猛烈的刺激。快速的抽插下,唐宁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哽咽的闷哼,腿根剧烈痉挛颤抖着。

他就这样被吊在那里,前后一起无法自控地抵达了高潮,顺滑液,喷出来的水和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流到脚踝上,弄得地板一片污脏。

濒死的快感让他神色一片空白。

男人终于把吊着着他的绳子解开了,唐宁重重落到地毯上,曲着膝盖拼命往远处挪动,被男人反剪了双手拖回来,重新捆上,并在他颈后一点。唐宁嘴里的金属杠松脱开来,掉在地上,但他嘴被撑开太久,下巴又酸又疼,嫣红的嘴唇连合都合不上,唇角裂着一丝血迹。

他双手背在身后,绳子被男人扯住,往后拽了拽,他身体被迫后仰,腰塌了下去,身后的陌生男人揉着他的臀部,粗大的阴茎顶着软穴,操了进去。

那东西尺寸太大,跟他用过的按摩棒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不是亚洲人应该有的尺寸,唐宁吓得倒抽了一口气,顾不得尊严,拼命往前爬。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男人发出了很低的一声笑,看着他往前爬,阴茎很慢地从穴里滑了出来,然后男人扯回他的手腕,胯骨用力往前一撞,在唐宁的尖叫声操到了最深的地方。

唐宁弓起腰身,这个姿势反而让身后的人更方便操他,阴茎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灵腔入口在的位置,一丝丝灵气从狭窄的入口处泄了出来,唐宁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他很熟悉这种感觉。

这是谢无殷每次从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