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了起来,那东西很快在他手里又胀大了几分。
唐宁脸和耳朵热得不成样子。
这种羞耻感太可怕了,他快速撸动着,感受到那东西在掌心硬得不像话。
唐宁闭着眼,只能听到谢无殷微微重起来的喘息,但也大概能想见谢无殷此时必定正在细细打量着他发红的耳廓和脸颊。
他凭着平时自慰的记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本以为能快点结束,却没有想到那东西半天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反而更烫更热。
撸到一半,他手掌忽然被握住了,谢无殷手指很长,手掌也很宽,能把他整个手掌都包裹进去。似乎是嫌不够快,他捏着唐宁的手,开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舒服得眯起眼来。
谢无殷把下巴搁在肩上,扯开了唐宁鲜红的嫁衣。
唐宁手上动作一僵,挣扎着往后一躲:“你说了只用手的!”
“对,”谢无殷用微哑的嗓音含笑道,“可也没说我不能动啊。”
他手掌顺着唐宁腰侧一路游走,探进了裙子里。
唐宁一个激灵,下身的脆弱之处被谢无殷握在了掌心。
谢无殷懒懒地命令道:“不准停。”
唐宁整个人被抵在床柱上退无可退,只能被迫用这个别扭的姿势继续。
谢无殷手掌很灵活,也知道他是敏感之处在哪,只是几下,就轻而易举勾起了青年的欲望。脆弱的阴茎很快在谢无殷手掌下硬了起来。
谢无殷掌心带着薄薄的茧子,简直是天然增加了摩擦力,他还颇具恶趣味地照顾着他顶端的孔洞,用指腹不断揉着顶端,只是几下唐宁就受不住了,喘得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