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进到他几乎无法承受的深度,唐宁腰身无力地起伏着,手掌被牢牢扣紧,想要尖叫,用莫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来。

谢无殷低喘着,感受着那甬道在紧张之下不断收缩着,紧得他连抽送都困难,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青年瘦削的腰被宽大的手掌拖拽着,按在原地逃不了半分,从地上挣扎着爬到沙发上,然后被拽着脚踝拖回来,按在冰冷的茶几上,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操,粗大的东西狠狠贯穿着嫩穴,顶到青年彻底控制不住灵气,淡蓝的的灵气逸满出来,从穴口朝厉鬼身上流淌。

前者愈累,而后者越不知倦怠。

唐宁精疲力竭,有种近乎被抽干的疼痛。

谢无殷兴致上来了,还会渡给他几口酒,好让他减轻一些痛苦。

唐宁咬紧了齿关不让,谢无殷就撞得更狠,趁他控制不住喘息的时候撬开他的嘴,酒液顺着他唇角滑到颈脖,又被耐心地舔吻干净,脖子和胸口都是湿淋淋的。

被灌了酒的的唐宁懵懵懂懂,但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刺激,让他即便在药物的作用下,也会抽搐着挣动,但终究还是逃不开,只能呜咽着咬着谢无殷的胳膊,颤抖着承受过分激烈的性爱,实在受不住了才会用脸和额头轻轻蹭他,带着沙哑的嗓音求他放过自己。

他近乎昏厥过去的瞬间,门口处忽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朦胧的光亮落到了唐宁脸上。

唐宁眼睛被刺得睁不开,凌乱的发丝黏在额角,他被压在沙发上,倒仰的视角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谢无殷舔了舔唇,终于起身,不悦地看向门外。

他布了结界,屏蔽了所有气息,照理说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能进来。

唐宁脑子“嗡”地一声,像是炸开了。

“温……温从檐……”他瞳孔微缩,眼神从茫然变得痛苦。

青年挣扎着蜷缩到沙发深处,绝望地企图用衣服遮住自己。

不要看……不能被他看到……

忽然一股大力从半空中袭来,他整个人横飞出去,落到温从檐怀里,被他用厚重的外套一下子裹住了。

唐宁神色恍惚,连站都站不稳。温从檐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掌握着那柄桃木剑,劈开一道结界。

谢无殷舔了舔齿尖,周身黑气化作衣衫,向二人袭来,他眼中一片漆黑,美丽的脸上全是肃杀之气,从身侧伸出无数森然鬼爪。结界和白骨碰撞在一起,发出锵然金石碰撞的声音。

谢无殷一直在唐宁面前装得像正常人,不仅容貌,声音,连体温都是热的。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谢无殷露出如此非人的一面。

唐宁被夹在两人之间,身后是飘飞的灰烬和金色符咒,身前是黑得宛若实质的鬼气,鬼爪和桃木剑在他颈侧刺啦摩擦。

谢无殷眯起双眼,冷冷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