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期间需要不断地交合与刺激,方可以进入。
唐宁逃跑这么久,失去刺激的灵腔本该停止发育,他却能感觉到里面一片温暖濡湿,像是不久前方才被人疼爱过一番,联想起刚才那张护身符咒,谢无殷脸色更加难看。
谢无殷宽大的手掌覆盖着他的小腹,重重揉按,同时发狠地顶弄着。唐宁不知道谢无殷到底顶到了什么地方,猛地仰起头,张着嘴大口喘着气,整个人湿淋淋地冒着汗,手脚不住地抽动却又被强行按下。
“奸夫是谁?”谢无殷低声问道。
“没,没有人碰我……呃啊!”唐宁腰身不住弹起来,在揉弄下不住用手抓着沙发,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谢无殷为什么执着于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奸夫”,大概只是找个借口名正言顺地折磨他吧。
腔道深处那道软缝敏感至极,每被顶弄一下,他整个人都会陷入欲仙欲死的欲潮里,小腹一阵痉挛抽搐,喘到胸口快要炸开。
连被药粉拖得没法动弹的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弯曲颤抖起来。
只是抽插了几次,他前面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谢无殷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继续在甬道里重重抽送。
在古宅的日子他的身体随着谢无殷的心意而一点点变化,变得很瘦,吃再多也不管用,小腹柔软而平坦。谢无殷每一次顶到最深处,脆弱的小腹都会被顶出清晰可怖的形状,再被手掌按下,巨大的刺激让唐宁眼前一片空白。
交合之处细嫩的皮肤被磨得通红,软烂不堪。
唐宁在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几乎崩溃不成军,吃力地把蜷缩起手指,挡在眼前,却被谢无殷一根一根用力拨开,掐着他的下颚强迫他看向自己。
谢无殷冷哼道:“符咒是奸夫给你的吧?”
侮辱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说温从檐……
唐宁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艰难地把他的手推开,恶狠狠吐出两个字:“滚开!”
“别顶了……别顶那里……”唐宁实在承受不住了,凄惨地挣扎起来。
谢无殷气得咬牙,眼神一片,阴沉道:“宝贝,看来你还是记得不够清楚。”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就这样把近乎赤身裸体的唐宁抱到了门边。
谢无殷指尖一动,门开了一道不窄的缝隙,走廊刺眼的灯光落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唐宁哽咽着,恐慌地用手挡着脸往后缩。
谢无殷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折在后面,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强迫他张腿对着门,门缝里照进来的光刚好落在他被操得通红直流水的穴口上,白嫩的小穴被粗大的阴茎强行操开,粉嫩的唇瓣已经被操肿了,还吃不够似的不住收缩,淫荡至极。
而上面那根东西也在快感下硬着,不住吐着水。
“宝贝,那么喜欢出轨,不如让大家都看看你淫荡的样子。”谢无殷咬着他的耳垂笑道。
“不,不行……”
“说不定你的朋友们也会想看呢,毕竟你这么骚,他们会不会也想来操一操。”谢无殷的低语像来自恶魔,让唐宁几乎发疯,“好骚呢,宝贝,下面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