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受到刺激的时候,周身的灵气会逸散得更加厉害。唐宁被吻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又躲不开温从檐作乱的手指,在指尖的玩弄下,只能夹着了温从檐的手掌,无力地放松又绷紧,额头牢牢抵在男人肩上,不断撞着,发出近乎呜咽的声音。

温从檐手指被那滚烫的软肉抵着,很慢地整根插了进去,那地方太久没被人碰过,紧得不成样子,连容纳两根手指进出都非常困难。

他手指伸到最深处,并不急着抽插,而是在用指尖在里面转着圈,摩擦着里面的内壁,寻找着他最敏感之处。不知揉弄了多久,紧窄的穴道终于被开拓得有几分湿润,手指进出也容易了不少。

这种感觉似乎给唐宁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半醉的青年不住地乱动,喘息和求饶,却怎么也无法求得体内的东西离开。

反而是每一次挣扎,都会让体内的手指变本加厉地转圈玩弄,唐宁眼角很快湿润起来,大张着双腿,上半身蜷在车座上不敢动弹。

似乎是奖励他听话,那手指终于不再动,缓缓抽了出去,火辣辣的触感却还消散不去。

没等他歇上几秒,那手指带着粘腻的液体,忽然又重新插了进来,抵着他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用力抽插起来。温从檐手指修长,十分灵活,每一下都朝上重重按着他的敏感之处,很用力,让他有几乎失禁的错觉,简直比性器直接抽插还要来得可怕。只是几下,唐宁就溃不成军,发出崩溃的呜咽。

车内发出叮哐碰撞的闷响,浅色的灵气从车缝隙里散出去,引来无数鬼魂在树丛蠢蠢欲动,又被另一种强烈的威压给吓退。

像是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唐宁手指攥着他的衣服,翻来覆去挣扎,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拼命摇着头道:“……谢无殷,别碰我……你放开我……”

那声音很压抑,又低又弱,听得温从檐呼吸滚烫,指尖伸进濡湿的穴口,搅弄得更加用力,眸色极暗,道:“谢无殷是谁?”

封闭的车厢内,灵气格外浓郁,温从檐能从青年身上感受到,灵气中夹杂着一丝很淡的梅花香正是之前那只大鬼的气息。

这个名字引起了青年很大的反应,呼吸都颤抖了起来,嘴唇哆嗦着不敢说话。

温从檐手掌陷进了柔软的皮肤里,脸色阴沉不少。

那一缕淡淡的鬼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已经被人玩过了,玩透了,说不定也曾经像现在这样,双腿大张还流着水,被别人玩得发骚,真是……不知廉耻。

既然已经选择出卖身体,依附大鬼,现在又怕什么。

温从檐冷冷地看着他,心下仅有的那一丝怜惜荡然无存,手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毫不留情地戳弄着他的敏感点,手掌啪啪打在青年白嫩的臀部,打得那片皮肤又红又肿,淫液溢得穴口一片水渍。

唐宁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可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无法判断到底怎么回事,得出的结论只能是自己做错了事。

可是,做错了事要怎么办呢?

他身体凭着被调教出的本能,黏黏糊糊地蹭上去吻温从檐,青年的嘴唇又软又凉,像果冻似的,笨拙地用舌尖勾着他的唇,讨好和挑逗,温从檐指尖微顿,没有阻止他亲。

唐宁清醒的时候理智占据上风,他知道自己是直男,下意识会忽略那个地方,但那到底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神智模糊的时候,至阴之体就会遵从本能,迎合,甚至去追寻那种快感,在温从檐的动作下对男人生出依赖和顺从的情绪。

真是……太淫荡了。

连讨好男人的动作都这么熟练。

温从檐想。

那个地方太久未曾有人触碰,却已经记住了被人作弄的快感,即便是被这么粗暴地玩弄,也很快湿透了。快感一阵阵从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