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阴影造成的错觉。

“你上次给的那个符咒好像失效了。”唐宁比划道。

暖黄色的路灯下，温从檐垂眼看向青年。

他比青年高太多了，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唐宁柔软的发顶，还有清秀的五官下，鸦羽似的睫毛。他随便穿了件洗旧了的外套，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柔弱的颈脖和手臂全露在外面。

他看唐宁就像是一块精美的蛋糕。

即使并不打算享用，他也不想那这块蛋糕被踩过泔水的老鼠滚进去咬，这种感觉让他相当不爽。如果不是唐宁在场，他大概会把那只鬼砍断四肢，锁进金笼里折磨两天。

温从檐吐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可以发消息，也可以打电话。”

唐宁一拍脑门，他刚才吓过头，没想着那么多。

他不好意思说晚上吓得睡不着，那多丢人，咳了一声，道：“我想看看玉修好了没。”

温从檐道：“说过了，再有几天就能修好。”

他脸色看不出什么喜怒。

唐宁看着他的脸色，试探着道：“那个……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