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魂的确害怕白天,但老公是厉鬼哦。”
老公。
这该死的称呼是谢无殷忽然想出来的。
唐宁完全不能接受,他一个男人凭什么管别人叫老公!
他抗拒至极。
只要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但他不叫,谢无殷也总有办法逼着他叫的。
他总需要在被操到崩溃痛哭时喊老公,和平时乖乖喊之间选一样。上一次拒绝的时候,他被谢无殷用红绳捆在床上,用各种尺寸的玉势操了一遍,其中一个上面镶满了滚珠,折腾得他浑身颤抖,仍由他怎么哽咽求饶都没得到放过。
最后只能讨好地蹭过去,带着哭腔喊他:“老,老公……”
唐宁抿着唇,默然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以免谢无殷又突发奇想要做什么。
谢无殷看着他笑,青年不擅长隐藏心思,想什么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他心情还算不错,便也不打算为难他,只是轻轻握着唐宁指节揉着玩。
谢无殷很喜欢十指相扣的握法,每到唐宁喘息着快要高潮的时候,他都会把手指一根一根嵌进指缝里,把他的手掌按在床上,或者地板上,让两人肌肤毫无缝隙地紧贴。
他一向认为这种亲密的牵法是要留给恋人的,要双方两情相悦才可以这么牵手,以前有人握他的手都会遭到拒绝,更别提是男人。
现在却被谢无殷强行展开手掌,牢牢抓着。
这种充满掌控欲的握法让唐宁有种很重的窒息感,很不适,唐宁挣扎过很多次,也求过很多次,问他能不能换个方式,别握那么紧,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不行。
唐宁只能忍耐着,让他害怕至极的人紧握着他的手掌,像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
青年晚上被做得狠了,白天很容易犯困。
等他困了,谢无殷就会抄起他的膝弯,把人稳稳抱回房间。
唐宁也不喜欢这种抱法,但心知反抗也没有用,只能由着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