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让他觉得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被谢无殷掌控着的，某种玩具，或者更加听话的东西。

等暗室的门终于打开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彻底凉了下来。

院子里满是深秋时节落下的叶子。

唐宁怔怔地看着门外炫目的白光。

“宝贝想出去吗？”谢无殷牵着他的手掌，耐心道。

唐宁的眼眶又红了。

他想。

想得快要发疯。

他做梦都想要离开这里。

但他不敢这么说，他不知道自己说完的下一秒，会不会被拖回到暗室深处，被谢无殷用那些他见都没见过的工具继续调教。

唐宁站在原地，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去。

“真乖。”谢无殷笑着，把玩着他瘦削的腕骨。他自然能看出唐宁眼中的渴望、犹豫和挣扎，不过也恰好证明了这几天的调教很有效。

至于别的，他可以慢慢来。

唐宁被带到暗室门口，才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瑟缩着不敢出去。

谢无殷用宽大的外套裹住他，抱他回了熟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