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放我下来……”

唐宁嗓音都带着哽咽。

“没有呢,宝贝刚才还不肯认错的,肯定心里还不承认吧。”谢无殷揉捏着他的阴茎和大腿,柔声道。

“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啊!”唐宁哭得不成样子,被扣在马头前面的手掌都在不住地颤抖,连绳子都握不住。

他柔软的女穴被撑到了极致,剧烈收缩着,肉壁在木马摇动中被狠狠撞着,阴茎硬到发痛,尿道棒缓慢地从前面滑了出来,带着淅淅沥沥的液体。

“宝贝要好好听话,知道了吗?”

就在即将滑落的那一刻,他身后的人环着他的腰,亲手把那根东西重新按回到了最深处,不顾他的恳求,用指腹揉弄着插入了尿道棒的龟头。

“不,不要……别碰,谢无殷……”唐宁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

每揉弄一下,被人环住的青年就会浑身剧烈颤抖,语无伦次地求饶和认错,挡住眼睛的黑布也被泪水打得湿透。

每次等到木马堪堪停止,谢无殷都会重新让它以最大幅度摇晃起来,在微弱的光线下,欣赏青年所有痛苦隐忍,又崩溃不堪的神情。

他腿上红绳缠绕的金铃发出叮当脆响,几乎没停下来过。

“谢无殷……谢无殷,求求你……”

“求求你放我下来,我好疼……”

“饶了我……”

眼泪大颗大颗,穿透黑布从他脸颊滚落。

最后唐宁实在没了力气,只能紧紧地抱着木马,祈求它快点停下,膝盖内侧、手腕处都磨得通红,整个人软弱无力地趴在木马上,随着它摇动,然而在木马又一次耸动的时候,已经疲惫到没有任何力气的腰腹又会重新紧绷起来,酸软到没有知觉。

“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他双眼被蒙住了,室内一片寂静,五感被无限放大,下身的刺激显得格外清晰鲜明,但青年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嘶哑的求饶声都逐渐微弱下来。

他凌乱、疲惫又茫然,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大概,是真的在地狱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