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50(14 / 26)

…我害怕。”

越春寒此刻已经箭在弦上,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他抿唇,双眸黑沉如墨,眼角猩红一片,强咬着牙隐忍自己:“好,我慢点。”

在苏栀的闷哼声中,越春寒缓慢的开始了自己的进攻。

他像是一个木匠,一手里握着坚硬的锤子,一手里攥着钉子,一点点的敲打着铁钉,往木头上钉锤着,每一次锤击,锤子与木头的衔接处都发出清晰的声响。

木头被钉子一点点凿进去,边缘处的木屑翩飞,单薄的木头被铁钉凿的来回晃动,带着点轻颤,需要木匠用手紧紧的用虎口掐住木头,用手固定住木头才能防止木头滚落摇晃。

与单薄的木头相比,铁钉很长,开始凿进去的时候还有些不稳,木匠需要扶住铁钉才能一点点的敲击进去,因为经验不是很丰富,木匠差点把铁钉凿偏了,幸好及时扶正才没有把木头破坏。

但即便如此,随着一点点的铁钉的没入,敲击铁锤时产生的声响也越来越剧烈,周围的木屑也越来越多。

木头单薄,凿进去一定深度就已经无法凿进去,没有太多经验的木匠缓了缓,选择了长驱直入,缓慢而坚定的举起了手里的锤子,一下下的敲打在铁钉上,直到木头与铁钉紧紧的被凿在一起,紧密的相连。

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照亮了屋内。

脊背全是拱起块块肌肉的越春寒上身全是薄汗,连额头刘海都已经被打湿,他结实粗壮的胳膊紧紧抱着苏栀,他们两个人躺在被褥上,越春寒支撑起一条腿压在苏栀身上。

他们亲密的抱在一起。

苏栀那张漂亮的脸仰着,露出白皙却又遍布红色痕迹的脖颈,宛如浅水滩的鱼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一滴滴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滑落脖颈,又落入乱颤的胸口。

越春寒不停地亲吻着苏栀,只因为苏栀在哭。

她眼角不停的流泪,疼到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非常艰难的喘气,间歇性用拳头去锤越春寒的肩膀,但锤上去也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她真的很疼。

苏栀完全想象不出来究竟有谁能够包容越春寒,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有这种能力,她满打满算以为今天会和上次差不多,最多也只是更往前进展一段而已,一点点的进步也算是一种进步。

但万万没想到刚刚她竟然……

好可怕。

苏栀感觉自己几乎已经不能呼吸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动的疼,她不敢活动,眼角全是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涌出。

她怕了,她很后悔,为什么会被越春寒那可怜兮兮的外表欺骗,答应他进行这种行为。

对于越春寒来说可能是享受,对她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有些东西并不只是越夸张越庞大越好……还是要选择适合自己的。

苏栀现在痛苦的难以言表,甚至感觉那处已经有血液流出,像是被撕裂,也像是被彻底贯穿。她因为瘦,肚子那块已经鼓起很大一块,越春寒每一次稍微有点活动,那里也随着活动变化。

她不停地剧烈喘息,甚至一瞬间都害怕自己的器官被捅坏:“越,越春寒……你,你别乱动……让我缓缓……”

越春寒满头大汗,脸蛋也涨得通红,他隐忍,声音沙哑:“好……”

越春寒实际上也并不好受,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让他甚至自t暴自弃的想过要不然拿出来算了,但转念一想今天已经是好不容易商量苏栀才得到的一次亲密接触,经过了今天的事情,如果没什么解决的办法,怕是以后苏栀更加不敢和他在一起了。

越春寒纠结的眉头差点打结,苏栀也满眼含泪,屋内一瞬间气氛变得很奇怪,没什么经验的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打破这种奇怪气氛的是忽地被推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