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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寒的话清晰的戳中了陈清心底隐约刚刚冒头的点情愫,陈清刚开始还努力挣扎试图还越春寒几拳,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失去挣扎的力气,紧紧抿着唇瘫在墙边怔怔出神。

但他还在为自己反驳:“我和苏栀……是真的没有什么,我和她从来没有越界过,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越春寒的拳头也有些泛红,他站起身,在狭小的诊所内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陈清,虽然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但面容阴鸷表情难看,没有丝毫的喜意。

他睥睨着陈清,声音冷淡:“你最好是这样,不然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陈清明明可以理直气壮的顶回去,但不知为何嘴唇蠕动半天没能发出声音,只能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浅褐色的瞳孔微颤,沉默不语。

寂静的室内只能听到他微微粗重的喘息声,和慌乱的心跳声。

一如现在这样,陈清紧紧攥着拳头。

他看到了越春寒朝他投来的挑衅目光,越春寒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想让他看到的。

戴在苏栀手指上的金戒指和越春寒手上的戒指一模一样,同款成对的金色婚戒即使在灰暗的夜里也非常的惹眼,陈清的眼好像被刺到了一样,他偏头,再次听到了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不管越春寒那盒金戒指是不是故意落在他诊所的,又是不是故意想要让他看到这些的,越春寒的意思陈清明白。

越春寒是故意想让他看到这些的,想让他死心,不要有些别的想法。

这个男人的独占欲像野外圈地的凶兽一样强烈,不容任何雄性对自己的配偶有任何觊觎。

陈清紧紧抿着唇瓣。

越春寒亲吻苏栀的时间明明不长,但苏栀却觉得仿佛有一个小时一样长,她心里又羞又恼,急的不行。

只要一想到陈清就在旁边,而他们却当着陈清的面,在这里肆意的唇唇舌相贴,她就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在发麻僵硬。

终于她有了力气,狠狠地咬了越春寒一口,越春寒瞬间黑瞳微缩呼吸急促,下一瞬苏栀推开越春寒。

当着陈清的面,苏栀没有发作,但用那双还带着泪痕的眼睛狠狠瞪了眼越春寒,又用力擦了擦嘴。她胸口剧烈起伏,浑身发软只能抓着墙壁勉强站直,好半天才缓过来。

此刻的苏栀模样狼狈,脸颊上还有湿漉漉的泪痕,她那双本来就饱满嫣红的唇瓣被越春寒亲的更加艳丽,颜色更加泛红,且高高肿起。

虽然越春寒没有如同之前那样肆意的啃咬,动作也没有之前发烧高热意识不清时的力度大,但他依旧很凶猛,即使没有用牙齿磕碰,嘴唇也依旧被他吸吮到涨红好几圈。

苏栀的眼底还有泪痕,以她容易害羞的性格来讲,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让她非常的难堪,也非常的羞愤。

苏栀努力平复急喘的心口,又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只是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而越春寒此刻看到了她此刻流泪的模样也是一震。

好像才从之前狂热的亲吻中完全醒神,男人俊美的脸上露出懊悔,有些歉意地上前半步,想要帮她擦掉泪水。

岂料苏栀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往屋里跑去。

“苏栀!”越春寒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身后,陈清还站在原地发怔。直到那两人都冲回了屋里,他还呆站在原地许久。直到忽然觉得脸颊一凉,陈清抬头一看,天空上竟然落下了斑驳的白色雪花。

陈清一怔。

是初雪,今年的初雪来了。

微微凉意落在脸上,陈清的眼底露出怅惘。

他在冰冷漆黑的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望着那窗户里透出的温暖光芒,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