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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了,也不知道越春寒究竟在哪里喝的酒,她虽然很讨厌越春寒身上的这股酒味,但还是上前试图搀扶越春寒想把他扶进屋里。

没想到越春寒一把抓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反手把她压在了墙上。

院门口的墙非常的冰冷,不是现代的砖瓦堆砌成的,而是越春寒在附近的石场一块块将其凿开然后搬运回来堆砌成的。

石块的表面凹凸不平,苏栀贴在上面只觉得腰部都一阵发凉,最关键的是面前的越春寒不知发了什么疯,他把苏栀堵在墙边高大的身体微微俯下身,漆黑的瞳孔紧盯着苏栀。

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过近,那股越春寒身上的酒气也随之传了过来,苏栀大脑有些晕晕沉沉,忍不住偏头躲开他的视线,被他控制住的手也在拼命的挣扎。

“越春寒……你,你放开我!”苏栀努力扭着手腕试图从越春寒手里挣扎出来。

明明白天因为在市集上的那件事情,他们两个人的气氛还很尴尬,甚至都没有怎么说过话。但越春寒只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后竟然性格大变,还对她这样。

苏栀忍不住咬着唇瓣抬眼看越春寒:“你,你松开我,你弄疼我了越春寒。”

越春寒的手下意识的放轻,但还没有把她的手放开。

“苏栀……”

越春寒的呼吸声很粗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的原因,他的眼苏栀甚至觉得有些泛红。

他把苏栀抵在墙边,俯下/身询问她:“我之前就看到你和他有说有笑的,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苏栀被他的话震惊到,反应了半天才理解他的意思。她忍不住咬唇,觉得越春寒有可能是真的喝醉了,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什么时候和别人一起说说笑笑的了,还喜欢别人,这都什么事情的事情,越春寒他是错乱了吗,还是在做梦。

苏栀深呼吸一口气别过脸去:“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越春寒见苏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心里更加酸涩。他本来就千杯不醉,和陈清在诊所喝的那几瓶酒他根本就没有一丁点醉意,现在也不过是想要借着喝醉的名义试探苏栀对陈清的心思而已。

苏栀之前似乎就对陈清感官很好,姨妈期肚子疼的时候还强忍着和他说笑,明明面对他时会害怕会胆怯会移开视线,会声音发颤,会眼眶湿润,但面对陈清的时候则会变得非常平静甚至坦然。

她完全不怕陈清,也可以正常的和陈清交流,不像面对他时那样惧怕。

她和陈清本来就很相似,一样温柔的性格,一样聪慧又懂得不少知识的样子。陈清会医术是大学生是文化素质高有有能耐的精英,苏栀又会说各种童话故事和小说,还会针灸按摩和医术,他们两个实在是很多地方都很相似,都很搭。

越春寒总是觉得,假如苏栀没有嫁给他,那她和陈清也会在一起结婚过得很好……甚至有可能比现在还好。

她会开开心心一直灿烂的笑,会被陈清宠在手心里,会无忧无虑,会和陈清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白头偕老。

一想到这些,越春寒的心脏瞬间揪起来,满心酸涩。

他和陈清不同,他没有很高的学历,没有温柔讨喜的性格,甚至连为苏栀提供的生活也没有那么优渥,他拼尽全力的也许也没有别人出生时就拥有的多。

苏栀如果喜欢陈清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陈清一直很受村子里人的喜爱,追求者很多。

但是……

但是……

越春寒借着酒意装醉,松开紧攥着苏栀手腕的手,把她紧紧的搂抱在自己怀里。

他搂得很用力,就要把苏栀揉进他的骨肉里。宽大的手掌按在苏栀的后背,把她紧紧的往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