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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院子里隐约传来了越甜甜的声音,脆生生奶声奶气的和来人打招呼:“陈清叔叔你回来啦。”

陈清的声音温润从院子里传来:“嗯甜甜,叔叔来啦,这么冷的天气怎么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没多穿点嘛,冷不冷呀。”

越甜甜玩的兴起,浑然不觉得冷:“甜甜不觉得冷的,陈清叔叔。”

是陈清回来了。

苏栀知道现在自己和越春寒的姿势太暧昧,勉力挣扎着要起身,被越春寒一只手轻松的禁锢住。

苏栀不仅没能从越春寒的怀里挣扎出来,反而被越春寒从身后一把拽住,搂的更加紧了。

他的一只手掌就搂在苏栀的腰间,雄厚的气息把苏栀包围,冷冽的眼微挑落在屋内的门口,声音平静:“怕什么,我们是夫妻,该觉得尴尬的人应该是陈清才对。”

苏栀听了他的话只觉得满脑子不可思议,以为他疯了。

他们是夫妻没错……但他们的夫妻身份他们两个人之间都明白根本没有什么价值,连夫妻之实都没有,只能说是勉强凑在一起的罢了,更何况就算是关系再好的夫妻,也不能青天白日的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耳厮鬓磨吧。

苏栀耳朵清晰的听到了陈清推开外门而入的声音,几乎可以预料到他马上就要走到他们门口,然后推开西屋的门。

可身后的越春寒竟然一点紧张感都没有,甚至还把她搂的更紧了,全是肌肉的身躯紧贴着她,右手在她肚子上慢悠悠地轻揉。

苏栀甚至有种错觉,她甚至觉得越春寒是想要当着陈清的面宣示主权。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越春寒怎么想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念头,他可是原著里阴鸷暴戾的大魔王,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那个在原著里对所有除了女主以外的女性都不假于色的越春寒,怎么会有这样锋芒毕露的锐利一面,尤其是还是因为她。

但苏栀又无法解释现在左臂环绕在她腰间,胸口紧贴着她后背的越春寒的亲昵举止,她只觉得面色滚烫,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写满了抗拒,但她本就身体没什么力气,又来了姨妈身体疼得厉害,越春寒的力气又大。

她的挣扎在越春寒面前宛如小猫挠痒一样,不痛不痒,他轻轻松松的就把她揽在怀里,姿态亲密无间。

“苏栀我回来……了。”

陈清肩膀挎着医药箱,怕苏栀等久了疼得厉害,步履匆匆神色焦急。

但等他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情况时却忍不住愣住了,镜片下的温润浅褐色瞳孔睁大,浑身僵硬顿在了原地。

苏栀和越春寒两个人互相叠靠在一起,极度亲密地肌肤相贴,几乎头抵着头,越春寒的手从身后伸出紧紧的搂着苏栀的腰,宽大的肩膀把她禁锢在怀里,苏栀在他怀里身形显得格外娇小。

越春寒宽大的手掌落在苏栀的腰上,另一只手暧昧的,亲密的在苏栀的肚子上轻轻按揉。

他们两个人靠的太近了,苏栀身体往后倚,紧贴越春寒的胸口,她脸色泛起嫣红,脖子以下包括脸蛋全是红彤彤的一片,连眼睛里都全是水痕。

放在苏栀腰上的属于越春寒的手掌宽大,手背青筋绷起,骨节分明,与苏栀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们的姿态耳厮鬓磨,亲密无间,完全不像是传闻中说的那样是形式婚姻,夫妻间没有感情在,相反……看起来关系非常亲昵,越春寒几乎要把苏栀融进他身体里般,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与她呼吸纠缠。

陈清薄唇紧抿,一只手攥着医药箱的带子,浅褐色的瞳孔复杂地看着面前的一幕,眉头微微蹙起。

似是听到了他推门而入说的话,越春寒搂着苏栀抬眸,一双阴冷的漆黑的瞳孔和他对视,深邃如墨,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