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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她的耳垂,摸到一手细腻的宛如白瓷般的皮肤,嫩的宛如鸡蛋羹,白的宛如羊脂白玉。

他动作微顿,下一刻轻轻地揉捏她的耳垂,把她的耳垂稍稍的往外轻扯,露出那耳洞的痕迹。

苏栀的耳朵长得小巧玲珑,连耳洞也小,怪不得她之前怎么都没能把耳坠挂在上面。

“越,越春寒……”

到了这种程度,苏栀还在挣扎,抬起雾气朦胧的一双眼看着越春寒,磕磕巴巴道:“我,我真的自己可以,你不要乱动……”

她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只是人手摸上去她就已经几乎要哭出来了,难以想象如果更加过分一点她会是什么感觉。

越春寒浑身一紧,抚摸着苏栀耳垂的一只手下意识稍微用力了些,苏栀瞬间浑身一颤,带着水意的狐狸眼有些控诉般委屈的看着他。

越春寒被她的眼看着,动作瞬间放柔,声音也沙哑着:“弄疼你了,是我不好,我轻点。”

寂静的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明是宽阔的农村土炕,可越春寒一步步的逼近硬是把苏栀逼到了墙角,他们两个人靠的很近。

外面是秋日冷风呼啸吹过的声音,打在玻璃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越甜甜早就被冻着了,颠颠的跑到东屋去玩了,没过来打扰他们。

西屋内炕上,因为他们两个人靠的太近,不知是谁的扑通扑通的剧烈心脏跳动声音在耳畔响起,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苏栀感受着耳垂上被人碰t触的微凉触感,痒的让她忍不住紧咬唇瓣,当初破皮的那块伤痕被她咬到,她都浑然不觉,注意力全在她自己的耳朵上。

越春寒俯下身,离她很近,狭长的眉眼睫毛很长,以前那些冷冽的模样和凶戾的气质全都不见,苏栀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不太清醒了。

她竟然觉得眼前的越春寒很温柔。

苏栀咬牙,感受到属于珍珠耳坠微凉的饰扣轻轻地挂在她的耳垂上,陌生的微凉属于金属的质感贴着她的皮肉,

半晌后,越春寒开口:“好了。”

越春寒给他带好了右边的珍珠耳坠,并把镜子找来给她照。

苏栀一抬头看到越春寒黑漆漆的深邃眼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一阵害怕,下意识偏头躲了一下,咬唇从他手里接过了镜子。

农村的老式镜子地下有一个可以扳开的底座,背面是八零年代很出名的影星的照片,正面用红色的塑料外壳包裹着亮堂的镜片。

苏栀攥着镜子的底座,还能从上面感受到属于越春寒的手掌温度。她把镜子举起来侧身照了照,看到了她红的离谱的耳垂,苏栀没忍住咬住了唇,强忍着没有露出羞耻的表情,头侧了侧,把耳朵照的更加清晰了一些。

她的耳朵很白皙,披散着的一头长发柔顺且黑沉,宛如海藻般浓厚。黑的发白皙的耳朵,对比格外强烈,只是她的耳垂颜色又很红,有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圆润饱满的珍珠串着,短短一截金链子坠着它,配搭着苏栀嫣红的耳垂,显得格外娴雅精致,衬得她肤色更白,人也更加漂亮了。

只是漂亮是漂亮,苏栀却又觉得她这副模样好像还多了另一种感觉。那串漂亮的珍珠耳坠挂在她嫣红一片的耳垂上,人看到她的第一时间似乎并不会把注意力放到她的珍珠耳坠上,反而会先注意到她嫣红的耳朵,有种超出漂亮以外的,带着点欲色的感觉。

苏栀第一次戴耳饰,觉得不是很舒服,她耳朵本来就敏感,此刻被越春寒黑的如墨般的眼看着,心里又羞又窘,手一伸就想把耳坠摘下来,却被越春寒拦住。

他把另一只耳坠放在手心里,双目灼灼看着苏栀:“只剩一只了,这只也戴上,看看好不好看,不好看我拿去换了。”

苏栀此刻甚至都想让他